“唔唔唔——”
年僅十五歲的男孩被兩個高大的壯漢摁在了大缸里,他奮力掙扎著,手指死死撐在缸壁上,哪怕指甲已經破裂,流出的血液順著石壁滴落下來。
無視男孩的求救,坐在軟榻上的少年舔著指尖的鮮血,眼角微瞇,容貌精致又略顯刻薄,他高高在上,黑色的瞳孔漫不經心,手指微抬,那兩名壯漢就更加用力地將男孩往血水里按壓,幾乎半個身子都被血水浸濕。
嘶吼求救的聲音逐漸弱下,少年這才放下手,撇嘴道:“這可是給你的獎勵。”
身體驟然一松,稀薄的空氣擠壓著胸腔,幾乎憋到變形,男孩猛地探出頭,扶著缸壁用力地咳嗽著,濕漉漉的頭發滴落下一滴滴血水,他雙眸緊閉,忍得青筋暴起,用力地呼吸著,卻無法緩解那種仿佛被灼燒的痛苦,他緩慢睜開眼睛,死死盯著高臺上的少年,紅色的血絲密布,有些滲人。
思妄有些不悅,但沒說什么,手指一勾,周圍的人識相的將血缸抬下,男孩沒猶豫,一步一步地走來,步履沉重,目光幽深,直到走到第三節階梯,他才緩緩跪下,然后慢慢爬過來。
年少的思妄很不喜歡有人比他高,主要是厭惡別人俯視他,因此見樓俞如此識相,心里那點不愉快瞬間消散,隨著他的靠近,思妄聞到了他身上刺鼻又濃重的血腥味,微微瞇眼,玩味地道:“據說昨天給你安排了幾個女人你一個也沒用?”
樓俞才十五歲,身高卻已經接近八尺,他低垂著頭,跪在少年的前面,發尖濕潤,血水落在了干凈的臺階上,那張稚嫩的臉上看不見任何的表情,麻木又冰冷,上挑的鳳眼中流露著一絲陰暗,思妄沒看到,見這該死的牲畜一直不回答,便有些惱怒。
“你是啞巴嗎?沒聽見我在問你話?”他聲音提高,裹在軟榻里的腳趾露了出來,白皙又潔凈,他毫不在意那人心境如何,一腳踩在他面門上,冷笑道:“倒是嘴硬得很,不是都說凡人欲重,你卻裝出這么個清高的模樣,給誰看呢?”
白到幾乎能看到血管的腳趾在臉上反復碾磨著,一股沐浴的皂莢味傳來,洗凈了血腥的鐵銹氣,樓俞失神片刻,扣著衣角的手微緊,克制住心里那點蠢蠢欲動。
少年不知他什么心思,只覺得將人踩在腳下這種滋味好極了,眉眼更加高挑,陰陰笑道:“莫不是得了什么病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男孩不言不語,踩在臉上的腳趾力道微重,圓潤的指甲泛著粉色,柔軟又嫩白肌膚緊貼,樓俞呼吸加重,閉上雙眼,不敢直視。
腳上傳來的熱度騙不了人,思妄皺眉,見著樓俞緊抿著唇,一句話也不說,炙熱的溫度卻只增不減,燙的他腳趾蜷曲,一度想要收回。
不過他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抬了抬下巴,俯視著樓俞,笑道:“你說你,把我腳弄臟了,怎么還不舔干凈。”
腳趾連續蹭著那人的薄唇,直至將薄唇蹭的通紅,思妄本想這人肯定會氣得瞪他,甚至還會罵他,那樣他就有更多玩法好好折磨少年了,想到此他興奮地舔了舔唇。
然而樓俞睜開眼,淡淡地望向他,黑瞳深不見底,不等思妄開口,樓俞就握住了他的腳踝,舌尖微露,從著底部緩慢舔起。
思妄愣了下,詭異濕滑的觸感從腳底傳來,惹得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而樓俞低眸,專注地舔舐著他腳趾蹭上的血水,一只手緊緊攥著他的腳踝,力度大的幾乎無法拽回。
思妄瞳孔微微收縮,感覺不到任何快意,反而有種被人冒犯的屈辱感,他狠狠朝著少年的胸口踹去,罵道:“滾!”
裸露在外的腳趾微微蜷曲,那種濕漉漉的觸感仿佛還存在著,讓他好不自在。
樓俞低垂著頭,跪在地上,悶聲道:“是。”
心口處有些抓癢,高臺上的少年明顯慌了神,表情不再淡定,被舔過的地方也泛著粉色……可愛極了。
走出殿門的時候,樓俞瞳孔微沉,明知道這人性情是有多么惡劣,卻總是不可抑制地被吸引著,剛剛的時候居然還起了反應,好在衣衫過大,沒被發現,想著那人性子如此高傲,若是有人在他面前做出這種不雅的舉動……估計下身二兩肉早沒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樓俞嘆息,忍不住揉了揉眼睛,被血水泡過的痛楚讓他有些痛苦,長此以往……也不知道哪天會瞎。
若真瞎了……
眼神逐漸變得陰暗,他摩挲著手中余留的溫度,心想:那他定是不會放過這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