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眾人一下子被勾起了興趣。
感受到身上傳來的不屑和嘲弄目光,孔世昌覺得難堪極了,旋即想到什么,他立刻冷笑一聲,“前二十名在下自然沒那個本事,在下姓孔,家父祁陽縣首富,鄉試排名第四十五,不知紀同年排名第幾啊?”
這話一出,現場眾人看向孔世昌的目光便不同了。
他爹祁陽縣首富啊!
嘶!
看不出來啊!
祁陽縣可是個大縣,在梧州府能排得上前五,這首富的含金量不用說了。
于是現場不少人瞬間改變了態度。
雖然名次很重要,但是人家有個有錢的爹啊!
這樣的人,結交下來,對自己等人還是有用處的。
再有,孔世昌還透露出一個信息來。
他是第四十五名,那么位于他前面名次的舉子,他肯定是了解的,最起碼是有印象的,所以這說明什么?
說明這紀溢之是在四十五名靠后的名次啊!
眾人想通之后,看向紀溢之的目光帶著同情和鄙視。
現場家世成績排名都比孔世昌高的新進舉子們,此刻嘴角掛著嘲諷又不屑的笑意。
跳梁小丑!
一個祁陽縣首富就給他高傲成這樣,真是沒見識!
再說,誰詢問他爹了!?
有病!
紀溢之沒忍住笑了。
不是,這人指定得有點什么毛病吧?
他難道都不看排他之前的名字都有誰嗎?就這樣就敢出來挑釁別人。
還有,他問他爹了嗎?就將他爹搬出來?沒他爹他活不了了?
紀溢之的笑,嘲弄意味十足,看他的目光帶著對智障的同情,這讓孔世昌很是不悅,他冷聲道,“紀同年半晌不說話,這是自慚形穢了嗎!?”
紀溢之聳肩擺手,笑瞇瞇道“沒,就是有點驚訝,重新介紹一下,在下紀溢之,鄉試排名第四十二,孔同年沒有印象,在下非、常、理、解。”畢竟,人都是傻的,還能指望你記住什么呀?
這句話紀溢之沒說,但神情表達,讓眾人都明白了這個意思。
現場眾人,緊緊抿唇,怕忍不住笑出聲來。
但在場可不是所有人都會給孔世昌面子的。
“噗呲!哈哈哈哈!”陳延見結果最后竟然這樣滑稽,忍不住笑出聲來。
“呵呵,蠢得挺有新意的!”
“呵呵,這叫什么?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有意思!”
三道聲音毫不掩飾的得穿透過來,落在孔世昌的耳朵里。
孔世昌面若豬肝色,氣得渾身發抖。
畢竟,今日的臉算是徹底丟完了。
他氣怒的看著嘲笑他的最厲害的三個人,其余兩個都坐在座位上,身穿不菲衣袍,座位都是排在前十名的。
壓下怒火,這兩個不能得罪。
那就只有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了。
他目光狠狠的看著陳延,見他絲毫沒有收斂的意思,面上笑容依舊燦爛,看著他的目光依舊帶著嘲諷之色。
又見他雖然也穿著錦緞衣袍,但是名次肯定不高,得罪了也沒事,這般一想,孔世昌怒了,大聲質問陳延,“你笑什么!?”
這話一出,現場不僅沒安靜下來,大家都將看戲的目光放在陳延身上。
這人能和紀同年一起來,想必平日里玩得好,這一起玩的,名次能夠相差多少去,應該也是差不多的。
就是看,是否比孔世昌高了。
陳延看了一眼孔世昌,突然挑眉笑道“想知道啊?那就告訴你啊,因為剛才突然想到一句至理名言。”
聞言,現場眾人一愣。
孔世昌冷笑。
敢笑不敢說,孬種!
哼,就知道他不敢得罪他!
誰料,下一秒,陳延便道,“科舉只能過濾學渣,但過濾不了人渣,我感覺挺應景的,非常合適你這么,嗯,捧高踩低的人,這么一想,就沒忍住笑出聲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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