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慶年冷冷地看著她。
“你是怕心疼啊,還是怕脖子疼啊?要是你那六十兩能夠把事情搞定,現在還需要出這三百兩嗎?”
“更何況林寒一家是如何逃出升天的都不知道,萬一他還有其他潛藏的手段呢?”
這下郭采娟不敢再說話了。
王慶年突然皺著眉問道:“你們是怎么知道羅剎門這種東西的?”
郭采娟心里咯噔一聲,額頭便漸漸開始冒汗了。
“是……是……是張亭長告訴我的……”
“張富貴?”王慶年眉頭越皺越深了,“他那種雁過拔毛的人,他會好心告訴你這個消息?你該不會是將饅頭秘方做為籌碼跟他換的吧?”
“是……”
王慶年都快無語了。
這個敗家娘們,花了這么大心血,就是為了要得到那個饅頭秘方。
結果轉頭就要將秘方拿去跟張富貴換。
且不說張富貴拿到了秘方為了自己獨自占有,會不會干些不人道的事,就算張富貴不會做那種過河拆橋的事,但是這秘方被他拿走了,王家這么多的努力,不等于白白給了張富貴做嫁衣嗎?
他真要翻臉,一個小小的王家怎么跟他斗?
王慶年差點兒氣得沒一腳把這敗家娘們給踹翻。
最終他也只能強壓下怒火,吼道:“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取銀子,我要馬上出發親自辦這件事,此事宜早不宜遲!”
郭采娟嚇得連忙起身去取銀子。
與此同時,林寒已經帶隊趕回到度平村的村口。
他目光看向村口一個周身破爛的要飯流民,他得認出,那人正是瓦郎寨山上那三十七壯漢之一。
“在我去帶人之前,我有些話要交代給你們。”
林寒目光看向蕭池和李海柱。
“這批人是我隱藏的力量之一,原本我不打算帶你們過來的,有那批人和這十名死士,足以為我復仇。”
“之所以帶你們來,其一是咱們有可能要去殺張富貴,這是當初我答應你的承諾。其次,你護我妻兒有功,我選擇對你蕭池進一步信任。”
“至于那些人的來歷,你也無須多問,只需要知道他們絕對忠誠即可。”
“其二便是海柱,這是給你的一次歷練機會,也算讓你開開眼界。做為我目前唯一的徒弟,每天光知道干活不行。”
“在接下來的行程當中,你基本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好好看著,好好思考。”
李海柱連忙恭敬道:“是,師尊!”
林寒讓兩人在這里等著,他徑直前往度平村口與瓦郎寨的人會面。
眾人等了片刻,等再見林寒出來時,他身后赫然跟了一大批臉上蒙著面罩的人。
每個人看起來都像是流民一樣的裝扮,可是又能一眼看出,他們壓根兒不是什么流民,而是一大幫壯漢。
流民往往都是面黃肌瘦的,可是這幫流民,個個壯碩無比,高大威猛,一看就是打仗的好材料。
“好家伙,你師父上哪兒找來這么一大幫高手?”
蕭池眼珠子都直了。
“高手?”李海柱有些吃驚。
蕭池道:“這幫人不僅頗有紀律,而且眼神逼人,手上絕對是染過血的,普通人,哪怕跟他們一樣長得那么壯,也不會有這種如殺人一般的眼神的。”
“我敢肯定,這幫人絕對不簡單,能有這種眼神的人,多半都是練家子。我好像有些小瞧你師父了,而且我看得出來,這幫人對你師父真的很忠誠。這家伙,才發家多久啊……”
不過,正是因為如此,讓他頗有一股熱血沸騰的感覺。
跟著這樣的人,說不定他蕭池這一生,真能有一番特殊的成就。
此時,林寒帶著眾人來到兩人面前。
他沒有絲毫拖泥帶水,掃了兩人一眼,沉聲道:“人齊了,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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