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池眉頭皺著想了想,在想了片刻之后,忽然臉色猛的一白。
“該死,他……他該不會是宮家的人吧?”
“宮家?”林寒眉頭皺得更深了,看蕭池的表情,這宮家似乎很強大啊。
“我就這么跟你說吧,宮家是咱們東陽郡的一個排得上名號的大家族,不說是數一數二吧,但起碼也是前三的。據說就連郡里的不少官職都掌握在宮家手中,權勢滔天。”
“要是這個所謂的宮少爺真是來自宮家,恐怕……這趟真有些麻煩了。”
這話讓林寒內心不由得一沉。
他沒想到張富貴竟然加宮家人都能扯上關系。
如果只有那個羅良平,他還真不將張富貴放在眼里,可是突然多了所謂的宮家這么一個變數,這讓他也有些猶豫起來。
“大膽!你們這幫刁民,見了宮少爺和嗇夫大人,還敢不跪!”張富貴厲聲呵斥道。
李海柱和蕭池的目光紛紛看向了林寒。
林寒陰寒著臉,一言不發。
那所謂的宮少爺眼睛瞇了起來,上下打量著林寒。
“呵呵,有點兒意思,倒是頗有幾分風骨嘛。但本少最喜歡干的事就是磨碎你們這幫刁民所謂的風骨,就是喜歡把你們這些爛混踩在腳下狠狠的揉捏。”
接著,他拍了拍手。
下一刻,在里屋一下子走了十幾個身穿甲胄的護衛,個個眼神犀利,腰間都跨著長刀。
同時,在他們的甲胄上還刻著一個宮字。
“宮家禁衛!他真是宮家的人!”
蕭池忍不住失聲叫道。
他連忙低聲給林寒解釋:“宮家禁衛是絕對百里挑一的高手。哪怕以我的身手,恐怕在這幫人手下也只能自保。看來這個宮少爺是宮家嫡系無疑了,如果不是嫡系,不可能派宮家禁衛來保護的。”
說到這兒,他不由苦笑一聲:“林寒,恐怕今日我們想善退都難了。”
張富貴見林寒三人竟然還沒有一絲要跪下的樣子,不由大怒。
他看向宮少爺,冷笑道:“宮少爺,您看到了吧,別說我了。就是你,他們也不放在眼里,您連宮家禁衛喊出來了,他們還是一幅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樣。可想我這個小小的亭長,又能拿他們怎么樣呢?”
宮少爺罷了罷手,淡淡地打量了林寒片刻,道:“小子,我給你個機會跪下,那樣,本少會給你一個痛快。我數三聲,你要是再不跪下,落到我手里,你恐怕想好死都難了。”
剎那間,現場氣氛緊張到了極致。
就連蕭池都忍不住緊了緊手中的刀。
這時,林寒一句讓他極為意外的話傳入他耳中。
“蕭池,我問你,你確定真的能一個人拖住十個宮家禁衛嗎?”
蕭池一驚,心臟狂跳。
他從林寒的語氣中察覺到了一絲殺氣。
“林大老爺,你該不會要向宮家發難吧?”
“人家都要割我的腦袋了,怎么,坐著讓人家砍?”林寒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