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神色淡然。
“在這鬼地方,不跟蠻匈部落的打,跟自己人打么?”
現場眾人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
他們沒想到林寒這么瘋狂,剛來州陵城的第二天就準備要跟蠻匈部落開戰了。
他們知道這位主真不是省油的燈,可這一上來就要跟蠻匈部落交戰,這實在太著急了。
趙延忍不住開口勸道:“林將軍,屬下知道將軍天縱之資,也有建功立業之心,只是咱們剛來州陵城,連蠻匈部落的很多情況都沒摸清,這就要跟蠻匈部落交戰,這是不是太沖動了。”
李胡方也道:“是啊,更何況咱們來到州陵城是來駐守的,如果不是蠻匈部落主動攻城,我們是不應該主動挑起事端的,否則萬一州陵城失守,我們十顆腦袋也不夠砍的啊!”
這一下潘淵他們也都開始勸了起來。
林寒靜靜地聽著,并未急著出聲。
等他們勸的差不多了,再沒人說話的時候,林寒一句話給他們懟了回去。
“仗我是打定了,違令者斬!還有話沒有?”
“啊?你……”
他們沒想到林寒這么霸道,根本道理都不講,合著他們在那兒勸了半天,白勸了?
可惜,林寒已經沒功夫跟他們多啰嗦了。
“行了,就這樣,都回去吧!”
在林寒的強勢下,趙延等人臉色陰晴不定,最終也只能搖著頭嘆著氣走了。
他們會不會不聽命令林寒一點兒也不擔心,到時可就由不得他們了。
慈不掌兵,義不掌財。
在帶兵這件事上,林寒不會犯那種心慈手軟的錯誤。
不大會兒,柳如音款步走了出來。
方才她已經來到屋外了,只是聽到屋內在爭吵,她沒敢進來,也是想趁機偷聽些東西。
只是見識到林寒的霸道之后,她走進來內心都是有些惴惴不安的,甚至都不敢看林寒的眼睛。
“在屋外聽了這么久,有何感想?”
林寒負手而立,淡淡地看著低眉順目的柳如音。
這一句話,嚇得柳如音撲通一聲就跪下了。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不敢打擾相公指揮,所以就站在屋外,等相公交代好了才敢進來的,沒有偷聽的意思。”
見她臉上露出恐懼,林寒嘴角勾起一抹笑玩味的笑意。
對待這個心中裝著陳元基的女人,他不可能會像對待雙兒和方采薇那樣溫柔體貼的。
“我又沒說你偷聽,只是問你感想罷了。”
“回相公,奴婢又不懂打仗,哪兒有什么感想啊。”
“沒有?那就算了,回頭給陳元基寄秘信的時候,記得把這點兒也寫上去。”
“啊?”
柳如音臉色瞬間蒼白如紙,拼命搖頭。
“相公,奴婢不敢。奴婢以后都是相公的人了,奴婢清白也給了相公,這輩子都只會追隨相公一人,絕無二心。”
說著,她恐懼地直哆嗦,頭磕在地上,根本不敢抬頭。
“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
柳如音這才勉強抬起頭,美眸中透著的滿是楚楚可憐。
“真的?”
柳如音乖巧點頭。
“起來吧,服侍我沐浴。”
“是!”
柳如音被治得服服貼貼,此時此刻不敢再有任何其他的想法,老老實實帶林寒去沐浴。
到了房間,一片云霧繚繞,云蒸霞蔚,若大的水桶足可以存下好幾個人。
林寒雙臂一展,柳如音便乖巧上前為他卸去一件又一件的衣物,直到把他脫的一絲不掛。
撲通……
林寒踏入水桶中,一屁股坐了下來。
“愣著干什么,脫了,跟我一起洗。”
柳如音感覺心臟砰砰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