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鳴卻認真反駁:“沒想到你在詭異游戲這么久了,還是正常人的思維?”
“第一個,船長喜歡搞點女人怎么了,這就和海鷗去碼頭搞點薯條一樣正常且自然,更何況人家還給錢。”
“第二個,詭異游戲內的人對兒子是不是自己的,絲毫不關心,它們生孩子是用來貸款的,甚至一些無法貸款的殘次嬰兒還會被拋棄,船長的基因好,生出來的孩子肯定優秀,這樣的強者愿意幫它們老婆生孩子,這還真是樂于助人!”
“還有第三點,我確實不懂詭異世界的詩詞好壞,但我相信這么爛的詩詞,反而更能明確表達作者的真實情感。”
“這玩意兒就和理解一樣。”
“現在有兩句話,我讀給你聽。”
“第一句‘她就那樣蹲在花叢中,如潔白的雪,如盛開如花,雨水淅瀝瀝落下,滋潤了泥土,讓花兒更嬌艷,也讓她的俏臉也更加紅潤。’”
“第二句‘那個臭不要臉的啊,就蹲路邊花壇里,撅著那大白腚,連稀帶干的在那咔咔噴!喲,還知道臉紅呢,早干嘛去了?’”
“你說,這兩個句子,哪個更能表達作者的心情?”
宋雪看完林鳴的回復,默默放下手里正在吃的零食。
這是她從外面帶進來的,本是想著游輪上的東西可能都存在扭曲的力量,能不吃就盡量不吃。
但現在,林鳴是真的把她惡心到了。
狗東西,真該死啊!
不過林鳴的話也確實很有道理。
這種粗糙的文字,反而能直抒胸臆。
就跟罵人一樣。
‘令尊安否’這種話,看上去就太溫和了。
就不如‘你爹那個屎殼郎是不是吃屎的時候被噎死了,然后被戴了綠帽子,生出你這么個大煞筆’這種話來的有沖擊力。
所以那首詩表達了船長的心思,會不會和船長失蹤有關?
宋雪開始查看那首狗屁不通的詩。
再加上林鳴的講解。
她將目光放到了那首詩的最后一句話上:“你是說,船長有可能是去找某些魚了?”
好色的船長。
發騷的魚。
絕配!
林鳴予以確認。
關于魚能不能成為詭異這件小事。
姐弟倆都沒有絲毫的懷疑。
詭異游戲什么玩意兒沒有啊?
“好,我明白了,我這就從魚類開始下手。”宋雪決定展開主線任務。
但關于林鳴的無動于衷,她覺得很奇怪:“你為什么不跟我們一起做主線任務?”
林鳴沒好氣道:“你有沒有當姐姐的樣子?怎么一點也不扶弟魔呢?我都跟你進副本了,躺贏一次又怎么了?”
“……”
宋雪本能的想要罵回去,但等反應過來,又有點暗自竊喜。
這小子也有依靠我的一天?
正好,想讓他見識一下我的能耐。
“那你好好躺著吧。”宋雪結束了通訊。
林鳴收起面板,陷入沉思。
什么主線任務、支線任務,撞冰山的。
他根本不在意。
來這個副本,本身就是為了搞清楚原初副本的情況。
雖然觀星山也是原初副本。
但那邊太猛了。
有兩個扭曲。
還至少三個鬼王出手鎮壓。
天可憐見,林鳴才只是個厲鬼級啊!
他怎么和這些大人物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