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他小聲問李凌云:“凌云啊,你給我個準話,這事兒你有十全的把握嗎?”
“都尉放心,他死了那就是一場意外,若不死,也沒人會懷疑到我們頭上來。”
楊浩一捏手心說道:“他娘的干了,那狗東西不死,我這個營指揮使當的也不安心。我這就給他回話,說你陪酒請罪的事,只是,酒宴設在酒香居是不是不太好?要不選在香滿樓?”
久香居雖然也是柳縣數一數二的大酒樓,但無論是檔次還是菜品,都比香滿樓差那么一丟,他怕梁鵬程會因此不滿。
李凌云不想將柳家牽扯進來,所以才特意將酒宴設在了久香居,自然不能采納楊浩的建議。
他說道:“都尉,如今香滿樓的席面不好定,再說了,他一個將死之人,何必浪費銀子呢。”
楊浩想想也是,雖然以他的身份,在香滿樓訂桌席面還是沒有問題的,但是李凌云說的沒錯,梁鵬程一個將死之人,還管他高不高興干啥。
于是他點點頭沒再說什么。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將設宴這事兒的小細節都商量妥當后,李凌云才問起陳元德的事:“都尉,不知陳元德該如何處理?”
雖然陳元德最后收手了,并沒有做出傷害李凌云的事,可他畢竟有過這想法并且還付諸行動了,哪怕最后及時收手,也免不了處罰。
楊浩問他:“你覺得呢?”陳元德是李凌云的手下的人,他想聽聽李凌云的意見。
楊浩朝他行了一禮,說道:“陳元德乃排頭營的人,該如何處理自然由都尉決定,凌云沒有任何意見。”
楊浩哈哈一笑,滿意道:“那本都尉就按軍法處置了,免去他的旅帥之職,再打二十軍棍如何?”
按律,像陳元德這種情況,該打五十軍棍,剝奪軍士身份后逐出軍營,任其自生自滅。
但是李凌云如此給面子,他自然也不會對他手里的人下狠手。
李凌云若真記恨陳元德,就不會讓趙文武帶人去接陳元德的家人了,也不會讓陳元德獨自帶兵返回軍營,而是該命人將他五花大綁,押回軍營后下大獄才對。
既然他沒這么做,說明并沒有深究的意思。
李凌云之所以問陳元德的處理決定,實際上是想讓自己高抬貴手,不要處罰的太狠。
李凌云這人他用的很順手,對方也很尊重自己,這點小事他自然不會揪著不放。
李凌云笑道:“卑職無異議,陳元德若知道都尉的決定肯定要高興壞了,卑職這就讓人將這好消息告訴他去。”
“去吧去吧,明天的事你仔細著些,不要出什么差錯。”
李凌云行禮:“卑職領命,還望都尉能給卑職告兩天假,卑職回去準備準備要用的東西。”
楊浩揮揮手:“準了,去吧。”
從楊浩那兒出來,李凌云讓人去給陳元德傳消息,他自己則轉身出了軍營。
要想讓梁鵬程合情合理的消失,就不能讓他中毒而死,也不能刺殺他,必須制造一場合理的意外,讓他的死變得順理成章。
他去街上買了兩斤粗鹽,又去肉鋪預定了一只小羊羔,說好明天下午來拿后,轉身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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