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還希望木兄不要吝嗇暴露自己的實力,我叫歐陽灰,讓我們合作愉快吧。”中年男子背負著雙手微笑道。
葉鴻天聽到歐陽二字事先是一愣,隨即也回應了相應的笑容點了點頭,轉頭看著競技場中的兩人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歐陽兄,你覺得下面兩人誰能活下來。”
歐陽灰被葉鴻天這么一問瞧了競技場中兩人一眼,摸著下巴思考了一會說道:“我覺得持槍的那名武者贏面更大一點。”
“哦?此話怎講?”
“在這死斗場中憑的是死斗,不是敵死就是我亡,這兩人修為想當,本身實力無法看出誰勝誰負那就從助力之物開始觀察,棍這種兵器不太適合這種死斗,而槍這種兵器槍柄可為棍,槍尖可殺敵。”
“恩,歐陽兄說的句句有理,但是我覺得這持棍武者會贏,要不我們就來賭一賭?”
葉鴻天從頭到尾都一直保持著微笑的表情,而那微笑中充滿了濃濃的自信,這讓歐陽灰心里不由得一慌。
看了葉鴻天幾眼,歐陽灰笑道:“哈哈哈,木兄這么自信怕是有什么把握吧,我這人不做沒把握的事,這賭我不賭。”
葉鴻天笑著點了點頭,臉上表情并沒有變化,可是心里卻在罵這歐陽灰膽小鬼,這歐陽灰太謹慎了。
坑不到錢財葉鴻天也沒辦法,開始安靜的看起了場中的比賽。
場中打坐調息的兩人緩緩的站起身子,雙方臉色全都凝重無比,就那么站在那里對視了起來。
突然持棍武者一個前沖一棍掃向持槍武者的腰部,說動手就動手,持槍武者顯然也被這招先發制人打了個措手不及,他的小腿骨已經碎裂了無法躲開這一棍,只能將槍插入地面,用手撐著槍身來抵擋。
兩件兵器相撞在一起,持槍武者倒退數十步,才堪堪穩住了身形。
觀眾席上歐陽灰看到這一幕眉頭一皺,按理說剛剛那一棍只要不是不能動彈都可以躲開,可是這持槍武者卻選擇了硬接,這讓歐陽灰感到非常的疑惑。
轉頭看了一眼葉鴻天,葉鴻天依舊滿臉微笑的觀看著比賽,這讓歐陽灰覺得葉鴻天好像一開始就知道會發生這種事一般,眼瞳不禁一縮,強壓下自己的胡思亂想,滿臉凝重的看著比賽。
場中持槍武者被一棍掃退之后,轉守為攻,槍頭在空中舞了個槍花,雙腳一蹬一槍直刺那持棍武者的胸口,速度極快,一瞬間就來到了持棍武者面前。
持棍武者棍子一橫,身子一側,抵住了槍尖,松開左手,抓向槍柄,右手揮棍一棍砸向持槍武者的肩部。
持槍武者身子在空中一個旋轉掙脫了持棍武者的左手,身子后仰,一個跟頭爆退出去。
退出數丈距離,兩人都一臉警惕看著對方,互不進攻。
“哎,這持槍武者果然快不行了,木兄應該是早就看出了這持槍武者身上的暗疾,這等明銳的觀察力在下佩服。”
歐陽灰嘆了口氣對著葉鴻天抱拳說道。
葉鴻天也不說話,依舊滿臉笑容的看著臺下的死斗,這場死斗持槍武者已經輸了,越拖到后面持棍武者的優勢就會越大,等到持槍武者因為自身傷勢的原因出現破綻之時就是他隕落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