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比賽只剩下最后幾場了,剩下的參賽者中修為大多都是初入練氣九重,只有之前一直盯著葉鴻天的那名白衣男子的修為是練氣八重,而這一場正是這名男子的比賽。
這白衣男子的名字叫做邪白,也不知道是真名還是假名,但在葉鴻天所知的宗門或者家族中并沒有以邪為姓的,葉鴻天覺得這邪白十有八九用的是假名。
邪白來到擂臺直接無視了他的對手,開始朝著觀眾席東張西望了起來,最后將視線定格在葉鴻天所在的位置,朝著葉鴻天漏出了一抹邪異的笑容。
觀眾席上的葉鴻天眉頭一皺,盯著擂臺中的邪白沉思了起來,他這一路走來并沒有得罪過這個人,為什么這邪白要針對他呢?
“難道是歐陽家已經發現我了,派這邪白來殺我?”
葉鴻天最后分析出了這一可能,但隨即又否認掉了這一點,這邪白只有練氣八重的修為,歐陽灰知道他能斬殺練氣七重的武者,不可能還會派練氣八重的來殺他。
想不出來葉鴻天也就不在繼續想下去了,反正只要盡量避免與邪白戰斗就行了,這邪白只有練氣八重,能不能撐過這一戰還難說呢。
這時擂臺上比賽已經開始了,葉鴻天目不轉睛的看著擂臺中的兩人,越看表情越是凝重。
幻陣之中,邪白根本就沒有正眼看他的對手一眼,目光一直是朝著葉鴻天這邊的,仿佛可以透過幻陣看到葉鴻天一般。
按理說在幻陣中是看不到外面的景象的,可是邪白卻一直盯著他,這讓葉鴻天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更恐怖的是邪白與一名練氣九重的參賽者交手至始至終根本就沒有移動過位置,那名練氣九重的參賽者不管用出什么招式都會被邪白一拳或者一掌給粉碎掉。
明明有碾壓對方的實力,但卻就是不擊敗對方,好像是要故意顯擺給葉鴻天看一般。
比賽進行了一炷香的時間,這一炷香里邪白一直是防守,就是不進攻,臉上一直帶著一抹邪異的笑容看著葉鴻天,這讓觀眾席上的觀眾都開始抱怨起來。
“這個叫什么邪白的,他在搞什么呢?到底還打不到?”
“對啊,他的實力明明比對手高出很多,但就是不擊敗對方,這明顯是在戲耍對手嘛。”
“這場比賽是我見過最無聊的一場比賽了!”
“……”
觀眾席上抱怨聲連連,不斷的有人咒罵邪白,幻陣中的邪白是可以聽到這些聲音的,但他依舊是只防守不進攻,好似要故意氣觀眾一般。
這時葉鴻天突然猛的站起身來,死死的盯著幻陣中的邪白,他擁有靈魂力,就算不使用靈魂力他也有超乎常人的洞察力,他發現邪白的修為正在以一種極為緩慢的速度提升著。
在葉鴻天第一次注意到邪白的時候他是練氣八重,而現在已經達到了練氣八重巔峰!
反觀那名練氣九重的參賽者攻擊的威力一次比一次弱,這其中雖然有體力不支的原因,但肯定還有其他原因夾雜在其中。
“難道邪白修煉了某種邪道秘法,可以通過對手的攻擊吸收對方的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