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綠衣男子跑遠之后葉鴻天冷笑了一聲,剛先去追擊來著,隨即又想到葉落北還在這里,就沒有繼續追擊。
葉鴻天他并不懼怕這個綠衣男子報復他,但并不代表他周圍的這些西城武者也并不懼怕,這些人的臉上具都是慌張的神色。
這些人的結果會如何葉鴻天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這些人與他也沒有關系,來到葉落北身旁,解除保護著葉落北的悟心鏡護罩,背起葉落北就準備走了。
“少俠!請留步!”那名真元境二重的老者見葉鴻天要走急忙叫住了葉鴻天“少俠還請救救我們吧,我們還有親人在西城之中呢,決不能就這樣放走了那小子啊。”
葉鴻天聞言腳步一頓,回頭看了這名老者一眼,隨后露出了一副你們的事與我何干的表情,縱身一躍就跳上了西城的城墻。
站在城墻上,葉鴻天背對著這些人大聲說道:“你們不用擔心盧家的人會來報復你們,我所說的盧家被重創的事情是真的,盧家近期是不會到處惹事的,剛剛那個穿綠衣服的只是個例外。”
說完這些葉鴻天就消失在了城墻上,展開羽翼朝著匪幫客棧飛去,只有在那里葉鴻天才能確保葉落北可以得到靜養。
葉鴻天走后,城墻外的人滿臉憂愁的站著,全都在低著頭想事情,沒有人從這里離開。
過了一會,那名老者第一個抬起頭,隨后抬頭苦笑著說道:“事到如今,我們也只能相信那位少俠所說的了。”
輕輕嘆了口氣,老者順著城墻走向了城門,隨著老者離開,沒過多久所有人就都離開了。
有人想要學著葉鴻天從城墻早點進入城內,然而剛飛上城墻就被一道無形的墻給彈了回來,試了幾次發現進不去之后他們也就只能學著那些武者一樣從城門進入了。
此時葉鴻天依舊回到了匪幫客棧之中,將葉落北安頓在了房間里,周圍坐滿了匪幫客棧中的那些劫匪,每個人都是滿臉擔憂的看著昏迷的葉落北。
“老大這是怎么了?怎么是被少爺給背回來的?”
“看這滿身血跡,肯定是被人攻擊了,居然敢攻擊我們匪幫客棧的老大,真是不想活了?”
“你個豬腦子,老大這么強都受了重傷,你將袖子卷起來是想干嘛?去送死嗎?”
“……”
一個房間中急忙了匪幫客棧的劫匪們,小小的房間被擠的水泄不通,外面的過道里也站滿了人,場面就如同菜市場一般。
葉鴻天見狀忍不住捂了捂自己的額頭,一股恐怖的氣息從身上散發了出去,這些劫匪感受到這股氣息之后頓時就不敢說話了,場面又變的安靜了下來。
“你們都安靜點,前輩現在需要的是靜養,之后的幾天里,你們輪流派人觀察葉落北的情況,醒了之后立刻捏碎這塊木牌子通知我,知道嗎?”葉鴻天將一塊木牌從乾坤袋中拿出,然后注入了一絲真元說道。
旁邊有一位劫匪接過了葉鴻天手上的木牌,朝著葉鴻天點了點頭,隨后房間里和過道里的劫匪們就都離去了。
只留下了剛剛接過葉鴻天木牌的那名劫匪跟葉鴻天一起待在房間里,沒過多久這名劫匪的臉上就露出了緊張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