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
“可笑!”
“我們的部隊在鬼子面前如同土雞瓦狗!”
“鬼子的部隊在新一師面前又如同土雞瓦狗!”
“我們……”
“處于食物鏈的最底端?”
老者如此換算一下,眉頭皺得更深了。
真特么的……
混蛋!
“長官,現在安城已經被拿下了。”
“之前安排的五個步兵師還要繼續朝著安城方向挺進嗎?”
咕咚。
吞咽唾沫聲傳來。
中山裝男子趙子魚此刻莫名地感到頭疼……
整個腦子。
都快要原地裂開了。
各種亂七八糟的混蛋意識在腦海中瘋狂聚焦。
怎一個亂字了得。
“怎么辦?”
“難不成這個時候還能將部隊送過去嗎?”
“難不成還要重蹈霍城的覆轍嗎?”
“讓他們原地駐扎!”
“子魚!”
“為什么每一次新一師都能如此迅速地解決戰斗?”
“這到底是為什么?”
“他們的火力足夠猛?”
“但是炮火也有限。”
“據我所知,也就兩個重炮旅。”
“別說是兩個重炮旅了,就算是兩個重炮師,我們也不是拿不出來。”
“但是為什么每一次都是以絕對的失敗而告終呢?”
“我不理解。”
“更感到困惑!”
咯……
咯咯咯……
老者杵著拐杖。
來回走動著,內心感到極端交雜。
思緒儼然都跟著亂了套。
“額……”
“或許是因為他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長官,據我所知。”
“他們發起瘋來,是真會發瘋的……”
“絲毫不加以顧忌的那種。”
“只要有戰斗,也不怕什么傷亡,哪怕是重炮旅,也都火力拉滿。”
“至于我們的部隊……”
“重炮部隊的編制確實不少。”
“但…但總是找不到合適的歷練機會。”
趙子魚低著頭道。
這就是說話的藝術了。
瞧瞧。
這說得多好聽?
找不到合適的歷練機會。
其實不就是將重炮部隊當成寶貝疙瘩,除非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否則根本不愿意將重炮部隊拉出來打。
長此以往,沒有炮戰的經驗,真要是到了需要炮兵出力的時候,很難直接發揮出戰斗力。
“歷練機會……”
“你這句話倒是說到點子上了。”
“以后。”
“讓我們的炮兵多參與戰斗。”
“子魚,現在安城也已經拿下了。”
“接下來。”
“依你之見,我們要怎樣才能將安城給拿回來?”
“讓新一師駐扎在安城。”
“就像是一把利劍懸掛在我的頭頂上。”
“誰也不知道這利劍什么時候就會突然落下。”
“一旦這利劍落下了。”
“就是生死存亡。”
“安城。”
“無論如何也要掌控在我們自己手中。”
“這是底線!”
老者抬起頭,眼神中透著堅定之色。
“長官,想從安城手中拿回安城,無外乎兩個選擇。”
“第一,重兵壓境,逼迫新一師離開安城。”
“第二,對新一師許以重利,作為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