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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寒那邊你打算怎么做?”紀南弛看著結束通訊后,嘴角一直掛著笑容的喬鶴詢問道。
他才不信喬鶴知道他小師侄在做什么后,會無動于衷。
天天說他沒管教好他師弟,以至于小師侄跟壞學壞,但他又不想想,他小師侄長成這樣豈是他師弟一個人的責任?
真要算起來,喬鶴和臨淵宗的人才該擔最大的責任才對。
他師弟只是對小師侄過度關心了點,但該放手時還是會放手的,該歷練時一點都不含糊,完全不像喬鶴和臨淵宗那邊的人那樣,一個勁地縱容,溺愛。
他小師侄如今養成的肆無忌憚,喬鶴和臨淵宗的人都有份。
聽到紀南弛的詢問,喬鶴將手中的傳訊玉簡扔給了他,隨后開口道:“怎么做?邪道那邊為了能重創我們正道,居然將我臨淵宗有史以來的第一天驕強行綁了過去。
他們此番行徑就是向我們正道宣戰!既然如此,我們應戰便是!”
說著便掏出傳訊法器,讓底下的臨淵宗弟子通知其他的正道宗門,讓他們來他這里,一同商量開戰事宜。
吩咐完畢后,扭頭就看到紀南弛對著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不滿地道:“你怎么還在這里?”
紀南弛:……
他不在這里,那他在哪里?別忘了,是你把他叫過來商量事的。
另外,還有件事他要說,云寒是他們凌霄宗的!
見他還沒動作,喬鶴嫌棄地道:“你還愣著做什么?趕緊去召集一些人手出兵道極宗,云寒一個人還是沒辦法將所有人都拿下。
上回就是沒處理干凈,以至于讓一些喪家之犬們逃出去了,才會讓邪道那邊,把挑起兩道開戰的罪名安在云寒身上。”
“這回我們將道極宗全部圍死,一個都別想逃!”
紀南弛:……
看看,他說什么來著?他就知道喬鶴不可能看著他小師侄單打獨斗,哪怕知道他小師侄都能在修真界橫著走了,也不可能全然放心。
紀南弛嘆氣,隨后問道:“這么做會不會不太好?”
“我們就這么直接出兵,邪道那邊看到后,定然不會不管,屆時怕兩道大戰就要提前開啟了。”
“蠢。”喬鶴罵道。
“你就不會以宗門的名義去討伐嗎?云寒被邪道之人擄走是事實,咱們去討要人不是很正常的嗎?
若是有人責問,就說無關正邪兩道,只是兩宗私仇,要是邪道那邊真的要插手,那我們就能正式發兵。”
“屆時,就是邪道那邊先挑起的戰端,與云寒可沒關系。”
“你也別擔心云寒大鬧邪道的明圣教并覆滅地浮宮的事會被有心之人宣揚,只要我們不認那就是一則謠言。
是邪道那邊自相殘殺,想要敗壞云寒的名聲,敗壞咱們正道,所以才會這么說,要知道云寒只有出竅期,而且只有他一人,怎么可能做得到這種事?定然是邪道之人在污蔑!”
說完,他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看向紀南弛:“所以,你還不去點齊人手,趕緊出發?”
“你要是再晚點,我那可憐的侄徒孫估計又要被邪道之人所冤枉,再加條罪名,說他毀了道極宗了。”
紀南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