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續,冕鎏果斷地低頭表示,它說錯話了,沈唯是它的至交好友,以及,金烏,不好吃,也不補!
知道小金烏不安分本質的沈唯,為了確保小金烏以后能安分,表示,它可以在臨淵宗與凌霄宗的范圍行動。
要出去也行,但必須有人帶著,只有成功化為人形后,才能獨自出門,只是出門后,絕對不能顯露真身。
“沒化成人形前,你要是敢偷偷地離開,被我抓到后,就只能當食材,到時候,我會把你殺了煲湯喝,聽懂了嗎?”沈唯語氣不善地問道。
看著殺氣騰騰的沈唯,不想被當食材煲湯喝的冕鎏連連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嗚,它想回家了,君父雖然打它但不會把它煲湯喝。
紀南弛看著被凌霄宗弟子帶下去安頓的小金烏,收回目光,詢問道:“它這是回不去了?”
沈唯點頭:“它只能自己飛升上去。”
聽到這話,紀南弛沒問對方既然能跟著下來,為什么不能跟著一起上去的話。
他只當沈唯這是在為他們籌謀。
一個仙帝之子,價值是巨大的,只要他們在下界將對方照顧好,或者收入門下,以后宗門內的弟子飛升上去,相信上界的仙帝,念在他兒子的份上,能夠給他們凌霄宗飛升的弟子些許便利。
小金烏的事解決了,紀南弛便開始與沈唯商議,登基大典的事宜。
沈唯簡單地與師長和親朋好友們相聚了半天后,就被安排忙去了,一些事還是需要他去辦的。
例如,讓他去試新袞服,并告知登基大典他應該做的那些流程。
五月十三
整個九霄城再次擠滿了人。
街道上,人,妖,魔齊聚在一起,熱鬧又和諧。
“不管看多少次,都覺得這場景像幻境。”身著白底黑紗袍,胸前繡著八卦圖的洛萬山發出感嘆。
“誰說不是呢?”身著酒紅色華袍的盛昌浩點頭道。
這個被他視為對手的人,他是真的追不上啊!
轉頭想起對方那守護世界之神的身份,突然覺得自己追不上才是正常的。
“這種場景,也只有云寒能做得到。”容明輝笑得格外驕傲。
他那燦爛的笑容,讓盛昌浩有些看不過眼:“你那么驕傲做什么?又不是你創造出這種盛景。”
“但云寒是我師弟。”容明輝笑著回道。
“那又如何?這盛景和你有什么關系?”
“有啊。”容明輝點頭,隨后咧嘴笑得更加燦爛地道:“因為云寒是我師弟。”
雖然這盛景不是他創造的,但這盛景是他師弟創造的啊,他替云寒感到開心。
盛昌浩心梗,頓時不想和這個傻子說話。
“宗德,你不開心嗎?”容明輝疑惑地問道。
“閉嘴,別叫我的字,我和你很熟嗎?”盛昌浩討厭容明輝的自來熟。
“可是咱們都是過命的交情了,我們是好友!”容明輝并沒有被打擊到,畢竟他這好友一向是這樣的。
是的,是好友。
沒辦法,他們凌霄宗的摯友只能是臨淵宗的弟子,這是師父和長老們耳提命令的事,相當于門規,不能違反,所以宗德只能是他好友。
聽到他這話,盛昌浩只覺得自己好了大半的傷口隱隱作痛。
如果說他討厭沈云寒是因為永遠比不上對方的話,那么他討厭容明輝就是純粹的討厭了,因為這人克他!
他當初就不應該因為對方是沈云寒的師兄就結識對方,一結識就和狗皮膏藥似的,擺脫不掉了。
還有那個姚大寶,也是一副自來熟的狗皮膏藥。
和他們一起歷練的日子里,不是被追殺就是在追殺的路上,身上的傷一次都沒好全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