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二師弟真的什么事都沒有。”容明輝笑著替君以珩解釋道。
聞言紀南弛詫異地看向他,有些不太相信。
“真的,二師弟真的沒事。”容明輝信誓旦旦。
接著解釋道:“畢竟,二師弟很平凡,他沒有仙髓,也沒有特殊的血脈和體質,而他又不是云寒的血脈至親,還不怎么富有,修為還低,所以我們除去安排他去幫忙檢查陣法外,也沒什么其他事能麻煩到他。”
容明輝對此很開心,君以珩平凡就不用他做任何犧牲,也不用受任何傷,這很好。
對于容明輝的話,君以珩他并沒有生氣,相反淡然地點頭應聲道:“是的,正如師兄所言,弟子很平凡,所以幫不了什么忙。”
他剛開始確實為自已沒能幫到忙而感到失落,但當看到大師兄開心地拍著他的肩膀,高興地和他說“二師弟,你不會有事真的太好了”這句話時,心中的失落頓時消散。
只因為那語氣里的慶幸與眼底的關切幾乎要漫了出來。
他看懂了,大師兄是在為他不會受傷而感到高興。
君以珩嘆氣,雖然不太想承認,但他這個大師兄是個很愛護師弟的人,所以他才不會與他計較。
就是有時候這個愛護,他不太想要就是。
君以珩一瞬間便聯想到了繪制陣法時,大師兄偷偷躲起來自已抽自已的仙髓,被他撞到他后,還笑著和他說,讓他別急,以后會抽給他喝的場景……
君以珩:……
君以珩沉默往一旁挪了挪,盡量讓自已離容明輝遠點。
他不想喝大師兄的仙髓,一點都不想喝,不僅如此,小師弟的鳳凰精血他也不想喝,還有姚師兄承諾給他的鱗片甲衣他也不想要。
“這樣啊,沒事就行。”紀南弛頓感欣慰。
二弟子沒有特殊體質和血脈好啊!沒有,那就是個正常人,沒有,就不會受大弟子和小弟子他們的影響!
他這一脈總算有個正常的了。
紀南弛決定,再觀察觀察他這個二弟子一段時間,要是這孩子一直這么穩重的話,那凌霄宗掌門之位倒是可以考慮傳給他。
“咳”一道輕咳聲響起,紀南弛頓了下,這才突然想起,他們這是在商量正事。
當即拍了拍容明輝與韓羽身的肩膀,將話題拐到正途上:“可否能與為師說一說那個能召喚云寒的陣法?”
他是真覺得這些晚輩們是真了不得啊!悄悄干大事,還讓他們給干成了。
聞言,容明輝回道:“那陣法是洛師兄創造出來的,弟子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聽到他這么說,在的人都沉吟了一下。
只因為洛萬山并不在這里,他作為布置并開啟陣法之人,除去獻祭的那些東西外,渾身上下還受到了嚴重的反噬。
那小子也是個能耐的,全身經脈碎了七成,肝臟全都受到不同程度的衰竭之勢,看那傷勢,明顯已經傷了好幾天了,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撐下去的。
倒是后來通過云崖老祖探查,才知道那小子為了不讓自已在其他人面前露出異樣,引得朋友擔心,他干脆將自已的痛覺也獻祭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