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矜貴的小少爺像是被鳳凰男蒙騙的傻白甜戀愛腦。
抱著他輕聲道:
“好啊,我給你錢,你給我買。”
卿啾果斷拒絕。
“那怎么行呢?既然是送你的禮物,必須我自己買!”
秦淮渝垂著眸失落道:
“可你口袋里的錢少少的,什么時候才能攢夠?”
頓了頓,秦淮渝又道:
“等那一天,你想送的人還是我,喜歡的人還是我嗎?”
卿啾感覺自己的自尊有被打擊到。
他還沒來得及受挫,某位少爺又開始患得患失。
于是卿啾順著對方的腦回路順毛。
“怎么會?他們都沒你好看,不值得我買別墅。”
于是秦淮渝又被哄好。
卿啾正自得。
覺得自己已經熟練掌握順毛技巧,戀愛之路會暢通無阻時。
少年從身后將他圈住。
“不用很大的別墅。”
下顎抵著頭頂,秦淮渝輕聲道:
“和你的話,小房間也行,地下室也行。”
少年淡色瀲滟的眸中星海繾綣。
卿啾覺得。
秦淮渝此人,實在很有戀愛腦的潛力。
還好遇見的是他。
如果遇見的是黃毛小混混,真被騙去住地下室怎么辦?
卿啾心疼道:
“怎么能住地下室?要住就住最好的。”
卿啾戀愛腦而不自知。
八竿子還打不著一撇,就開始想掏空自己的錢包。
秦淮渝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
像是對住別墅還是住地下室不感興趣。
對錢也不感興趣。
在患得患失完,確定自己還是最好看,最被在乎的之后。
他繼續湊過去索吻。
卿啾嘗試拒絕。
但還沒拒絕成功,伸出去的手被隨意壓下。
秦淮渝道:
“還有三個愿望,你不能騙我。”
冷白喉結上下輕滾。
少年俯身,緩緩向他靠近。
微涼的吐息落下。
明明沒什么溫度,卻依舊將頸側瓷白肌膚灼得發燙。
在卿啾的顫栗中。
少年按著他的腰窩,許下第一個心愿。
……
半夜,卿啾躺在床上,懷疑人生。
他不該簽不平等條約的。
一天一個愿望,一天被弄一次。
這誰受得了?
卿啾眼下青灰,上揚的眼尾染著病態的薄薄潮紅。
像是被艷鬼吸了精氣。
兩條腿直打顫。
卿啾一邊往浴室走,一邊在心里嘆氣。
好像破皮了。
怎么穿褲子?總不能穿裙子。
要是早知道有今天……
那天秦淮渝貼著他,啞聲說想做的時候。
他就不該說好。
卿啾對這種事接觸不多,只是個經常做被艷鬼纏身的夢的雛。
甚至很少自解。
網上說這個年紀正是欲望重的時候,他理解秦淮渝。
但網上也說一般人半個小時就很厲害了。
秦淮渝怎么那么久?
卿啾想。
必須要那樣做嗎?不能直接開始嗎?
卿啾并不排斥。
言語或許能騙人,但眼神和肢體語言不會騙人。
愛要和相愛的人做。
秦淮渝喜歡他,他也喜歡秦淮渝。
那就沒問題了。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卿啾實在有點受不了了。
腰軟得厲害。
卿啾扶著墻進來,扶著墻出去。
虛得可怕。
少年對某些事情遲鈍的可怕,又對某些事執拗的可怕。
說著要一起高興。
修長分明,冷白漂亮的手握著他。
強行給他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