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青灰明顯。
像是為什么事操勞過度,許久沒有休息。
等那根煙燃盡。
卿承安才丟掉煙蒂,譏諷的嗤笑一聲。
“看不出來,你還真是翅膀硬了。
不過是攀上了秦家,不過是當了秦淮渝的情人,就連我這個當爹的都不認了是嗎?”
卿啾沉默不語。
卿承安嘖了一聲,越說越過火。
“靠皮肉上位的貨色,妓子都不如的玩意兒,我卿承安怎么會有你這種兒子?”
卿承安的話語露骨刻薄。
別說卿啾。
就連旁邊的裴璟都被嚇得不輕,一張臉煞白無比。
裴璟不斷眼神暗示,希望卿承安住口。
但卿承安沒有。
在卿承安冷笑著,一個勁的說污言穢語刺激神經時。
卿啾淡定抬眸道:
“如果我是妓,那你是什么?攬客的媽媽桑嗎?”
卿承安一愣,被氣得臉色鐵青。
他摔掉桌上的東西。
因為過分惱怒,額頭青筋蹦起,說話氣息不穩,翻來覆去地道:
“我怎么會有你這么個兒子?
我費勁心思把你送到秦家是為了讓你幫家里分憂,可你呢?
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你有回來看過一眼嗎?”
卿承安說得歇斯底里。
卿啾蹙著眉,微微有些茫然。
那么大的事?
他記得秦夫人和他說過,只是資金鏈斷裂而已。
卿啾一向求知欲旺盛。
卿承安跳腳時。
卿啾打開瀏覽器,搜索了卿家公司的名稱。
這一搜不得了。
原來那天資金鏈斷裂背后,還發生過這么多事。
卿家賄賂高層被曝光。
所謂的慈善機構,私下竟經營著人體器官走私生意。
卿承安幾乎被輿論壓倒。
整宿整宿的不睡覺,甚至險些掏空積蓄。
也沒能救回岌岌可危的名聲。
像是想起了什么。
卿啾打開通訊錄,找到黑名單——
怪不得他一直沒收到卿承安的消息。
原來是他早在拉黑裴璟的時候把人一起拉黑了。
還好,他有先見之明。
卿啾松了口氣,隨后抬眸看向卿承安,嗓音淡淡。
“犯法認罪,你進去蹲幾年不就行了?”
大不了死刑。
一槍子的功夫,比蹲大牢來得還快些。
卿承安愣在原地。
他完全沒想到,印象里沉默寡言的兒子。
居然會變得這么得理不饒人。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卿承安冷笑一聲,瞇著眸道:
“你該不會是攀上了秦家,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吧?”
卿承安繼續道:
“秦淮渝?你以為他是真心喜歡你的嗎?
富貴人家的子弟,能有幾個是深情種?
再說了,秦淮渝那個病秧子,你怎么能確保他不死在你前面?”
卿啾原本一直很淡定。
瘋狗嘛。
逼急了亂咬人是很正常的,他可以理解。
再說了,他一直都知道卿承安的本性。
所以不覺得震驚。
這里是秦家,卿啾原本不想在別人家的地盤上鬧得太過。
讓秦夫人下不來臺。
但在卿承安越說越過,甚至把戰火牽連到秦淮渝身上的那一刻。
“砰!”
一聲悶響響起。
全程不說話地卿啾站起身,上去就是一拳。
“秦淮渝才不會死在我前面。”
卿啾道:
“再說秦淮渝一句不好,我不介意直接送你進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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