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卿啾的父親。
那個男人似乎很討厭卿啾那張臉,總是吩咐傭人把卿啾帶走。
但反應遲鈍的卿啾感覺不到。
另一邊,與卿啾相反,年幼時的他總灰撲撲的。
肌膚蠟黃,身材瘦小。
是只丑小鴨。
母親經常責罵他,怪他長得不好看,不能留下父親。
他對卿啾的嫉妒日益滋長。
最后在某一天。
在卿啾帶著一身傷回來,卻被他的父親忽視時。
他出面顛倒了一切。
許澄指著那道疤。
說都是疤痕丑陋,才會導致他不被喜愛。
那時的卿啾很蠢。
因為他的一句話,乖乖將眉眼遮起。
自此,卿啾最后的優勢也沒了。
許澄在意外貌。
永遠將自己打扮的清純無害。
聽著別人追捧自己,聽著別人罵卿啾是丑八怪。
他沉浸在勝利的快感中。
幾乎要以為自己從丑小鴨變成白天鵝時。
“啪嗒!”
卿啾的出現毀了一切。
許澄從云端跌落泥潭。
扯了扯干裂的嘴角,許澄陰陽怪氣起來。
“你怎么把劉海掀起來了?”
許澄道:
“你難道不知道,你這張臉長得有晦氣,多惡心嗎?
讓我猜猜看……
是不是你這張臉太丑,警局里的人看不下去,才會把你轟出來啊?”
許澄一邊說,一邊緊緊盯著對面。
不肯放過卿啾的一點變化。
對于配得感低的人來說,他人的評價可以決定一切。
比如卿啾。
許澄拿捏著技巧,在面對卿啾時從未敗下過陣。
可這一次,少年抬眸看他。
神色平靜。
“惡心又怎樣?我又不是沒人喜歡。”
許澄臉色更白。
他磨著牙,幾乎要把掌心攥出血來。
本想再說些什么刺激。
可下一秒。
大門忽地合上,監控被關的聲音響起。
卿啾活動著腕骨。
語氣漫不經心。
“你知道嗎?這是秦家三小姐的產業。”
也就是秦惢名下的飯店。
有人幫忙,他當然要新仇舊賬一起算。
不然他缺的學習時間誰來賠?
卿啾彎著眸道:
“二比一,我讓你們一分鐘。”
……
幾分鐘后,餐廳門打開前。
卿啾戴上口罩。
手上拿著酒精,很有安全意識的清理了案發現場。
看著倒地不醒的裴璟。
卿啾嘆了口氣,多少有些遺憾。
都這么多年過去了。
沒想到裴璟還是這么不能打,還不如許澄。
想著,卿啾蹲下身,拍了拍許澄的臉。
許澄明顯意識尚存。
抬起頭,艱難的看向對面。
卿啾蹲下身道:
“我不知道你追著我不放的目的是什么,我只告訴你一件事。”
卿啾俯下身,面無表情道:
“你如果想傷害秦淮渝,我不介意真的送你去死。”
彈幕說秦淮渝會為了幫他復仇而成為反派。
那怎么行呢?
為了避免這一結局,他會在秦淮渝成為反派前。
親手解決所有危險因素。
愛讓膽怯者勇敢。
卿啾想,這句話或許有些道理。
見許澄一聲不吭。
卿啾摘下手套,準備從案發現場離開時。
許澄冷不丁地叫住了他。
“卿啾。”
他問:
“你知道這個世界的真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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