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出于安全考慮,卿啾不打算讓第二個人知道這件事。
包括彈幕。
想了想,卿啾如實道:
“我在準備禮物。”
秦淮渝問:
“給我的?”
卿啾老老實實的點頭。
他想準備的禮物。
是給秦淮渝的,有關他們幸福結局的he收場。
秦淮渝沒再多問。
睡意消散。
少年垂著眸,隔著薄毯按他的腰腹。
“要上藥嗎?”
卿啾垂眸,看著少年冷白好看的指尖。
耳垂默默紅了。
老實說,秦淮渝很會。
但會歸會。
就算耕耘技術再好,反復耕耘也會導致土地營養流失。
他被弄得有些過。
雖然洗了澡,但小腹里仍是燙的。
奇怪的感覺。
卿啾暈暈乎乎,從耳垂到脖頸紅成一片。
卻還是嘴硬道:
“沒問題,我身體素質棒的很。”
于是秦淮渝不再多問。
只抱著他,將他整個圈進懷里。
試圖幫他取暖。
但老實說,秦淮渝身上的體溫常年偏涼。
不太適合取暖。
只是卿啾不知為何覺得熱,整個人暈暈乎乎的。
枕邊人身上的涼意讓他覺得舒適。
于是卿啾閉著眼。
八爪魚一樣將人抱住,昏昏沉沉的入夢。
……
卿啾做了一個夢。
奇怪的夢。
夢里,他并沒有勇敢的踏出那一步。
于是事情的走向變了。
“看,我們學校勾引老師的變態。”
“他怎么還有臉回學校啊?”
“要是我能干出那種事,還不如死了算了。”
耳畔的奚落聲縈繞不止。
他低著頭,腳步匆匆的往前走。
但還沒走幾步。
有人拉住他的手腕,將他帶去旁邊的小路。
許澄問:
“你怎么回學校了?不怕被人議論嗎?”
夢中的許澄神色親切。
他那時仍把許澄當做好友對待。
低著頭,唯唯諾諾道:
“室友說想見我。”
于是許澄一笑,大方的給他讓了路。
他回到了宿舍。
以為會收到關心,卻只收到一盆冷水。
他被澆得濕透。
帶著一身水,狼狽地立在那里。
手機上對他噓寒問暖的室友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手上拿著他的錢包,一臉嫌棄。
“怎么帶得這么少?”
“是啊,還不夠我們一周的開銷。”
“下次多帶點,你喜歡男人不是嗎?能跟我們一起住算便宜你了。”
于是他又回到了家里。
渾渾噩噩,躲在閣樓里不敢見人。
直到三年后。
卿家因故破產,裴璟著急忙慌的找到他。
希望他能勾引秦淮渝。
但秦淮渝?那種人怎么可能會看上他?
夢里的他覺得裴璟在逗他玩。
只是裴璟求得太卑微。
而他只剩下裴璟一個家人,不想裴璟難過。
時隔三年,他第一次踏出家門。
他去了秦家。
并在宴會上,不小心把秦淮渝弄得一身狼藉,被眾人譏諷奚落。
他羞恥得無地自容。
但莫名其妙的,秦淮渝看上了他。
莫名其妙的。
他成了秦淮渝的情人。
見不得光的,不被承認的。
——地下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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