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啾,我救了你兩次,連帶著你的小男友一起。
你可以不喜歡我,但不能總對我這么狠心。”
卿啾終于冷靜下來。
他不是傻子。
最初的慌亂過后,重重疑點在他眼前浮現。
“那些人是你安排的,對嗎?”
冷淡直白的語氣。
卿啾垂眸道:
“我很少參加上流宴會,存在感很低,換不了多少贖金。”
另外,那群人根本沒想過從他身上拿錢。
且做事毫無邏輯。
綁了他,但不圖錢,也沒有傷害他的想法。
僅僅只是通過他聯絡了秦淮渝。
但秦淮渝,首富家的小少爺。
他們不索要贖金,也不想虐待,只打算一槍解決。
雖然這么說對男朋友不太道德。
但這的確是暴遣天物。
通過這一點,可以確認那伙人不圖財,也不是秦家的仇家。
最大可能的兩種動機被否決。
而本該在城區的靳鍇,又好巧不巧地出現在這,剛好替他擋槍。
巧合太多。
如果還不懷疑,會顯得他有點蠢。
漫長的寂靜。
靳鍇停下轉槍的動作,淺灰色的眸子瞇起,冷聲道:
“你懷疑我?”
心理學上說,面對質疑,應該做得不是解釋,而是反駁。
解釋只會讓你陷入自證陷阱。
但反駁能讓你掌握優先話語權。
卿啾沒學過心理學。
所以這不是他想的,是彈幕說得。
彈幕刷得飛起。
雖然對路人哥有那么點好感,但彈幕更多站他。
面對靳鍇的反問。
彈幕瘋狂刷屏,讓他別陷入自證陷阱。
卿啾當然沒栽進去。
迎著靳鍇委屈的視線,他同樣反問:
“你說你沒插手,你打算怎么證明?”
靳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片刻后,靳鍇轉身,一言不發地向前走去。
還沒走幾步。
靳鍇停下腳步,又一臉不爽的折返回來。
“怎么不跟著我走?”
卿啾誠實道:
“首先我不知道這是哪,其次你身份存疑,而且立場不明。”
總不能剛逃出虎穴又進狼窩。
靳鍇蹙了蹙眉,被弄得有些煩躁,卻沒有多說什么。
他拿出那把槍。
不是想動手,而是把槍交給了他。
最后無辜地聳了聳肩。
借此表現自己沒藏私,是個手無寸鐵的小可憐。
可卿啾的戒心沒有輕易放下。
他收起靳鍇的槍,翻出黑衣人的槍,又順走那罐奇怪的噴霧。
一切準備就緒。
卿啾一邊盯著靳鍇,一邊叫上張叔,想看靳鍇打算怎么證明。
……
走過倉庫,撬開地上的密碼鎖。
里面是一間地下室。
青苔遍布,光線昏暗,遍地刑具。
最底層是一張椅子。
上面沾著干涸的血跡,看起來觸目驚心。
卿啾還沒站穩。
下一秒,靳鍇脫了上衣。
纖細病態的軀體。
哪怕寬肩窄腰,依舊遮不住骨子里透出的孱弱冶艷。
卻又不會讓人覺得澀情。
因為此時此刻,靳鍇的身上滿是割痕。
猙獰的彈孔成了最不值一提的小傷。
蒼白的軀體上新傷疊舊傷。
病態的脊背上,有人用鋒利的刀片割出一組字母。
“azrael”
阿茲拉爾,死神的代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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