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剪不清理還亂的關系不能靠金錢解決。
卿啾只能繼續問。
“你都已經被賣了,那些人為什么還要盯上你?”
靳鍇漫不經心道:
“有人丟了批貨,惹到了上面的人,而我正好接觸過那批貨。”
很常見的情節。
為了不被責罰,那幫人打算把鍋扣到他頭上。
他原本是要死的。
而死前的折磨,是那群人最擅長的玩法。
一群刀尖舔血的瘋子。
他們可不在乎什么繁文縟節,能爽到就是王道。
之前的疑問隨著對話被一個個填平。
卿啾看向靳鍇,心中困惑。
難不成真的是他多想,靳鍇對他并沒有惡意嗎?
如果靳鍇說得話沒錯。
他救過他兩次,還間接救過秦淮渝。
好像對他也沒有太多惡意。
但不知道為什么,每次見到靳鍇。
卿啾總有些說不出的抵觸。
靳鍇真的救過他嗎?
卿啾不記得,可彈幕和靳鍇透露出的訊息是這樣的。
腦袋有些疼。
藥效還沒過,腦子有些混沌。
卿啾想速戰速決。
沉默良久后,卿啾看著靳鍇問:
“你到底想要什么?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想辦法幫你安排一個新身份。”
一個可以擺脫過往的新身份。
話音落下,少年冷不丁地抬眸看向他。
靳鍇輕聲道: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想待在你身邊。”
卿啾本打算回絕。
畢竟他實在想不到,留在他身邊和躲避追殺有什么關系。
但靳鍇很快又繼續道:
“最多一個月,如果找不到我這個替罪羊,死得就是另一個人。
再者,你已經被他們盯上,留下我對你有幫助。”
靳鍇沒有藏私。
他垂著眸,坦白了自己的私心。
那幫人在地下猖狂,但不見得會在明面上亂來。
秦家在北平一手遮天。
留在他身邊,留在秦家,對他來說相對安全。
靳鍇不再提要當他情人的事。
語氣認真,似乎只是單純的想要活命。
連張叔都聽得動容。
拿手帕擦著眼淚,小聲嘟囔道:
“卿少爺,這個人太可憐了,放他回邊境的話…”
下場必然是死。
只是張叔話音未落,一道涼颼颼的眼神落下。
意識到自己不小心胳膊肘往外拐了。
張叔動作一頓,硬是把眼淚憋了回去。
卿啾最后看了靳鍇一眼。
接著起身,拉著公主去角落順毛。
他不是愛虧欠別人的人。
一個月,最多一個月。
幫靳鍇保住那條命,還完那條命的恩情后。
他絕不會再考慮和靳鍇接觸。
但這么做的前提是,秦淮渝要容許靳鍇留在秦家。
……
“你還好嗎?”
張叔開口,語氣小心翼翼。
生怕他這個糙漢不小心弄傷眼前命途坎坷的少年。
靳鍇禮貌地點頭回應。
沒有提自己受了多少苦,也沒說自己肩上子彈弄出的傷痛不痛。
張叔看得心疼。
畢竟靳鍇長得本身就好,是容易讓人產生保護欲的那一掛。
張叔打算去找點麻藥過來簡單包扎下。
而在張叔離開的剎那。
靳鍇收起笑意,垂眸看了眼屏幕。
另一邊的人說一切都準備就緒。
而在發送消息時……
那個人對他稱呼是——“azra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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