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出半個腦袋的卿啾倍感欣慰,想摸摸小可愛的頭。
但下一秒。
眼前的畫風突變,他來到一處斷崖前。
精致漂亮的小孩面無表情。
用美工刀抵著手腕。
看著他,用虛弱的語氣,一字一頓道:
“不許走。”
很明顯,這是威脅的意思。
但不知道為什么。
夢里的他看都沒看一眼,直接轉身就走。
而在他轉身的同時。
刀刃劃破手腕,血液濺濕草地。
卿啾瞬間驚醒。
……
他下意識地抬手,摸向仿佛被扼住咽喉的脖頸。
窒息感消失了。
卿啾試著摸了好幾遍,卻一直都沒摸到項圈的痕跡。
他松了口氣。
就在卿啾以為一切都不過是場噩夢,秦淮渝從未出現過時。
眼前的一切讓他當場愣住。
不是秦家,不是191號公寓,更不是郊外的小房間。
他被帶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奇怪地方。
緊閉的窗戶,白色的房間,被黑色幕布遮起的墻壁。
一絲不茍到像是有強迫癥一樣的極簡風。
很明顯,是秦淮渝的手筆。
卿啾扶著墻,踉蹌著下地,想砸開窗戶離開。
剛剛秦淮渝表現的很不對勁。
可能是沒吃藥的原因?
不管怎么說,應該先去秦家幫秦淮渝拿藥照顧才對。
卿啾找了一圈。
沒有任何尖銳的東西,應該是怕他自殘。
但是有很重的擺件。
卿啾撿起擺件,用力的砸向窗戶。
沉悶的聲響。
擺件沒能砸穿窗戶,反而被窗戶撞擊得反彈在地板上。
因為縱欲過度導致的視線模糊逐漸消退。
卿啾瞇起眼。
直到這時才發現房間內根本沒有窗戶,只有被偽裝成窗戶的壁紙。
這里是精心設置過的牢籠。
房間的每一處都很怪,窗戶和木門都是用畫紙貼上去的。
看起來生機盎然。
但實際上,根本就無處可逃。
卿啾順著墻縫摸了半天。
別說出口,連可能是門的縫隙都沒找到。
桌上放著食物。
卿啾一邊靠著墻把飯往嘴里塞,一邊拼命思考現狀。
秦淮渝生病了?
對,秦夫人說了,秦淮渝生病是會失控。
嚴重嗎?有后遺癥嗎?該怎么治療?
卿啾動作一頓。
直到這時,才發覺自己一直在想秦淮渝的事。
其實他更應該關心的人是自己。
這里沒有出口。
他不知道秦淮渝病好后會不會忘記生病期間的記憶,如果真的有這種狗血設定…
那就徹底玩完了。
食物下肚,稍微有了些力氣。
卿啾繼續翻找。
但找了好幾圈,他也依舊沒能找到出口。
蹲在地板上休息了一會兒后。
卿啾抬頭,看向對面遮擋的黑色幕布。
整個房間都是純白的。
唯獨幕布是突兀的黑色,占據了整面墻的位置。
卿啾找出口的時候摸過幕布。
后面是實心的墻,幕布被機械鉤固定住兩端,不方便扯下。
卿啾原本為了節省體力一直沒有動那塊幕布的主意。
但現在不得不碰了。
卿啾湊過去,用盡手段將幕布中央割開一道缺口。
隨后用力一扯…
幕布上多出碩大的一個口子。
卿啾在后面看到“自己”。
準確來說,是無數張主角為他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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