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著他腰肢的秦淮渝在這時抬起頭,吻上他的唇。
一吻結束。
冷白喉結滾動,少年俯身靠近,深埋在他頸間低聲道:
“看著我。”
……
純白的房間沒有白天和黑夜。
卿啾枕著枕頭。
瞳孔失焦,茫然地看著一片白色起起伏伏。
聲帶發不出聲音。
卿啾舔了下唇。
花了許久時間,才終于找回說話的力氣。
“好累…”
這兩個字落下的同時,微涼的指尖貼上他的臉頰。
秦淮渝撫上他的臉頰。
“真的累了?”
卿啾神色恍惚,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秦淮渝并不相信。
他垂著眸。
冷白指尖下移,停在腰間,稍微按了按。
卿啾后脊繃直。
腰間微酸,被按壓的動作帶起殘存的電流。
但因為蓄電池空掉了。
就算再怎么亂來,電流也連不到一起。
似乎很滿意他現在這樣的狀態。
少年俯身,漂亮的眸子彎起,輕輕親了親他。
“好乖。”
明明是親昵的語氣。
但說話間,那雙形狀好看的鳳眸依舊一片黑沉。
看得人心里犯怵。
微弱的電流登出,卿啾總算好受了一些。
他想清洗一下。
畢竟秦淮渝這人潔癖嚴重,他們被困在一起,秦淮渝大概不喜歡。
但脖頸和手腕被鐵鏈禁錮。
卿啾提議把頸環解開,讓他洗個澡再回來。
秦淮渝點頭答應。
卻沒有放他離開,而是抱著他去了浴池。
……
地下室的布置相當奇怪。
就像是機器牢籠。
這里沒有鑰匙,一切出口都被程序接管。
卿啾躺在浴缸里。
以很別扭的姿態,靠在秦淮渝的懷里。
盯著對面自動放水的智能。
卿啾逐漸出神。
好精密的設計,連他都很難破解這里的程序。
但這么好的東西…
秦淮渝居然用它囚禁人,拿來干違法犯罪的事?
簡直暴殄天物!
卿啾低下頭,心累得不能自拔。
就在這時。
指尖搭在腰側,一連串接觸空氣后冷掉的水珠順著腰線滑落。
卿啾一激靈。
“你干嘛?”
他側過身,盯著身后的罪魁禍首。
罪魁禍首一臉無辜。
“你一直不說話,我在提醒你,該回來看我了。”
卿啾扣了個省略號。
秦淮渝病得不輕。
像是對他的注視產生了某種依賴般,總要求他一刻不停地看他。
哪怕只是出神時隨便看了眼擺件。
某人都能醋意大發,要求掃地機器人處理掉擺件。
卿啾一直都知道秦淮渝很能吃醋。
但現在看來……
他以為的很能吃醋,似乎已經是對方忍耐過后的結果。
而不忍耐的時候。
秦淮渝宛若行走的醋缸,幾乎走哪醋哪。
卿啾想說點什么。
但剛剛喊得太累了,他沒力氣,于是松懈地躲進浴缸。
身后就是秦淮渝。
他這一躲,相當于直接縮進了秦淮渝的懷里。
后脊貼著胸腔。
卿啾一愣。
這樣親密的姿態,似乎從秦淮渝說不喜歡他的那天起就從未再有過。
陌生又熟悉。
正想著,垂在身側的另一雙手一頓,生澀地環上他的腰。
肌膚相貼,心跳遞進。
秦淮渝輕聲問他:
“你是不是還有一點喜歡我?”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