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歡那個人。
像深入骨髓的本能,每次違心說不喜歡的時候都會難受到想流淚。
可他沒辦法。
那個人不喜歡他,連帶著不喜歡他的喜歡。
秦淮渝垂著眸。
像擦亮火柴的小姑娘,一遍又一遍看著那張照片。
哪怕當初的溫暖只是稍縱即逝的幻想。
他依舊死不悔改,甘愿飛蛾撲火。
……
“秦淮渝?”
卿啾喊著秦淮渝的名字,在地下牢籠里兜兜轉轉。
找了半天沒見人。
卿啾停下腳步,嘆了口氣。
明明被關得是他。
要說害怕,要說避之不及,應該是他來做才對。
結果躲起來的人成了秦淮渝。
鬧哪樣?
他被關起來,被跟蹤,被半夜偷偷摸摸都沒生氣。
結果秦淮渝先開始耍小性子了。
卿啾倍感無力。
但討厭又討厭不起來,卿啾只能去忙別的。
他回到房間。
一面墻的照片就那么擺著,也不見秦淮渝心虛。
半夜爬床的事被揭穿反而慌了起來。
搞不懂。
卿啾再度嘆氣,隨后看向墻上的照片。
被折騰了那么久。
直到秦淮渝躲起來,卿啾才有時間觀察這些照片。
他記性很好。
自幼早熟,連三歲的事都清楚記得。
可他不記得秦淮渝。
腦袋一片空白。
像是一片迷霧,任憑他怎么努力,都拼湊不出有關秦淮渝的半點細節。
為了方便回憶。
卿啾從最下面的新照片,一點點看上面的舊照片。
看著自己由大變小的過程新奇。
卿承安不重視他。
甚少給他拍照,他也從未清晰的看到過自己的成長。
秦淮渝卻將一切都記了下來。
從他十六歲時一個人放學回家,再到十二歲時孤零零的待在角落。
有一張照片里他袖口有水。
卿啾記得,那時他被許澄的追求者關進廁所,被潑了臟水。
彼時他身上沒手機。
蹲在角落,以為自己要被困到明天時。
門上的鎖突然掉落。
他推開門,看到整齊擺在地上的毛毯。
接著次日。
以嚴懲校園暴力為由,校方將那幾個人勒令退學。
卿啾覺得奇怪。
他私下調查,想找到幫他的人是誰。
但好像有一只無形的大手在人為阻止他發現真相。
調查全都落了空。
最后是什么讓他停止了調查呢?是裴璟。
裴璟說是他看不得他受欺負。
才去求了卿承安,讓卿承安幫忙收拾了那些人。
他當時是信了的。
但現在一想,不管是裴璟還是卿承安。
兩個都不像是會幫他的人。
所以是秦淮渝嗎?
但為什么,秦淮渝不告訴他是他幫了他?
就那么喜歡當做好事不留名的大善人嗎?
卿啾被氣得有些好笑。
他腦殼疼,搞不懂人機那顆木頭腦袋里到底在想什么時。
彈幕終于一臉懵的解封。
【放出來了?這么好?我還以為要被關一輩子呢。】
【哇哦,這什么情況?這么多照片哪來的?被抓包了嗎?反派的癡漢行徑就這么被抓包了嗎?】
【小寶怎么這么淡定?高嶺之花反派變得這么癡漢,小寶一點都不震驚的嗎?】
【等等,小寶身上的衣服怎么那么奇怪?】
【do了吧?肯定是do了吧?沒do穿什么男友襯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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