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刨個坑,把自己埋進去。
來人是秦淮渝的母親。
他沒認出來不說,還把對方當成了數十年后他和秦淮渝的女兒。
卿啾尷尬到恨不得以頭搶地。
叫錯稱呼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不小心在秦夫人面前暴露了他對秦淮渝的茍且之心。
那些曾經不安的猜測又冒了出來。
卿啾低著頭,很擔心秦夫人會直接把他扔出去。
但秦夫人表現的很欣慰。
“真沒想到,你對淮渝的感情居然這么深。”
連結婚生子都想好了。
卿啾再次愣住。
不等他想明白秦夫人為什么沒把他丟出去,就見秦夫人已經站起來。
“好了,我這個當長輩的就不留下叨擾了,淮渝等下會來見你。”
秦夫人就這么走了。
只剩卿啾坐在床上,搞不懂發生了什么。
昏迷前的記憶太混亂。
他只記得自己明明想幫秦淮渝,卻很不給力的半路暈了過去。
卿啾坐立難安。
秦淮渝還好嗎?
他沒事,秦淮渝應該也沒事。
不過他們是怎么逃出來的?
秦淮渝孤身一個人來救他,旁邊只有個腦子不太好的人陪著。
四周那么多傅淵的手下…
秦淮渝不會是受了很多傷,才把他救回來的吧?
卿啾越想越害怕。
就在他忍不住坐起身,想出去找秦淮渝時。
病房的門先一步被推開。
卿啾抬頭,看清眼前人熟悉又陌生的眉眼。
是秦淮渝。
不同于他印象中精致漂亮,像洋娃娃一樣的小孩。
現在的秦淮渝長大了許多。
那份小孩特有的雌雄莫辨已經消失,精致的眉眼清冷昳麗。
墨色碎發,膚色冷白。
帶著這個年紀的人特有的少年感。
卿啾有些不自在。
按理來說他和秦淮渝年紀差不多大,但他對秦淮渝的記憶還停留在七年前。
印象里比自己要稍微矮一點的小美人一下比他高出一個頭。
卿啾要仰著頭才能勉強看到對方的臉。
不等他感慨歲月的流逝。
清淺微涼的淡香纏繞,少年一把將他抱在懷里。
像是得了分離焦慮癥的小狗。
少年精致的鼻尖貼著他的頸窩,靠感受他身上的氣息獲取安全感。
卿啾沒有拒絕。
他抬起手,摸了摸少年柔軟的黑發。
想著秦淮渝肯定是受了很多委屈。
才會這么抱著他,連松手都舍不得。
只是卿啾才這么想完。
下一秒抱著他的手就突然松開,牽著他的手來到床上。
卿啾還沒來得及適應。
就被緊攥著手腕,壓在了床上。
陰影傾瀉而下。
卿啾仰起頭,發現記憶中的小孩已經長成了少年人。
他想摸摸那張臉。
卻被壓下手腕,鼻尖碰著鼻尖。
“想做。”
清冷疏離,好似不沾情欲的謫仙直白的說出這兩個字。
卿啾微愣。
不過轉念一想,他現在和秦淮渝的關系應該是情侶吧?
親都親了,抱也抱了……
美人在懷。
卿啾敷衍了掙扎了一下,最后老實躺平。
似乎詫異于他的態度。
少年沉默片刻,卻還是將手伸向他。
卿啾原本是很期待的。
但在那只骨節分明,精致漂亮的宛如藝術品般的手將他翻過來按在床上時。
卿啾垂死病中驚坐起。
“怎么是我當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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