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按著太陽穴,他輕聲問道:
“這樣會好些嗎?”
卿啾不語,只是一味地看著對面。
眼前神色平靜的秦淮渝和剛才記憶中執拗偏執的秦淮渝截然相反。
他并不害怕。
不管是正常的秦淮渝,還是失控的秦淮渝。
都是秦淮渝。
只是困惑逐漸加深,卿啾越發想知道具體都發生了什么。
但他的記憶變得很奇怪。
每次想起一些事,都會忘記另外一些事。
不過還好。
至少有關美人的事,他這次記得很清楚。
卿啾趴在浴缸邊問:
“快該吃飯了,要去和伯母一起吃嗎?”
秦淮渝搖頭。
“這里只有你和我。”
卿啾低下頭,有些失望地嘆氣。
秦夫人人很好,是個和善的長輩,他挺喜歡對方的。
另外就是秦翰的事。
除了他本人外,似乎還有其他秦家人參與。
他必須解決這件事。
看出他的失落,秦淮渝停頓幾秒,接著道:
“要去見母親嗎?”
他說:“一起吃個飯,不會很打擾。”
卿啾眸子一亮。
……
片刻后,卿啾跟著美人去了餐廳。
秦惢一臉欣慰。
“你們能好好的就是好事,之前啾啾你消失了一段時間,我還以為……”
秦惢話說到一半。
便停了聲音,沒接著往下講。
卿啾越發好奇起自己當初到底都做了什么,但這不是重點。
簡單吃完一頓飯后。
卿啾想辦法把美人先忽悠走,然后找秦夫人單獨見了一面。
四目相對時,卿啾很緊張。
秦夫人比他還緊張。
“你……是又和淮渝鬧矛盾了嗎?”
秦惢道:
“伯母答應過你只要想離開隨時都能離開,但淮渝他很依賴你,你最好悄悄離開別被…”
卿啾打斷了秦夫人的不安。
“不是要走。”
怕秦夫人多想,卿啾干脆利落地快刀斬亂麻。
“秦淮渝當年被拐的元兇是誰,您知道嗎?”
秦惢一愣。
“是秦家一個傭人,她因為偷東西被辭退而對秦家心生怨恨。”
卿啾搖頭。
“罪魁禍首不是傭人,是另一個人。”
秦惢更愣。
“你怎么會知道?你調查了這件事嗎?”
卿啾正要說自己就是當事人。
眼前忽地一暗。
卿啾抬頭,看到記憶中男人熟悉的臉。
秦惢同樣轉身。
卻見秦翰不知何時出現,跟著引路的傭人走進來,笑瞇瞇地問:
“在聊什么?”
卿啾停下聲音,并隱隱感到不對勁。
秦翰半夜過來。
那景鯉呢?他們這對養父子明明總幾乎同時出現。
卿啾想要回去。
卻被按住肩膀,被秦翰笑瞇瞇地按了回去。
“走這么快干什么?”
秦翰道:
“好不容易才見上一面,不一起聊聊天嗎?”
秦惢臉色也有些不太好。
“你現在來干什么?我記得你并沒有提前通知我。”
秦翰輕蔑的掃了眼眼前的黑發少年。
雖被質問了,卻也不惱,依舊笑呵呵地坐下。
“我今天過來,是為了和你商量小鯉的事。”
秦翰給自己倒了杯茶。
“堂姐您幾年前不是說過,小鯉對淮渝很重要,希望小鯉能陪著治療淮渝嗎?”
秦惢眼神一亂。
她正想解釋,卻見卿啾已經平靜地抬眸,客氣地問:
“你到底想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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