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答應幫他。
他騙到了能讓外人自由出入的令牌,將那位先生的人偷偷藏在卿家。
最后在卿老太爺壽辰當天。
卿家所有人被持槍約束在大廳,被一把火燒了個干凈。
所有看不起他的人都死了。
他將那個曾經他遙不可及的姓氏歸為己有,并唯獨留下了卿秋的命。
他割了卿秋的舌頭。
挖了卿秋的眼,打折了他的腿。
最后剝奪了他的名字。
曾經清風霽月的大少爺,最終成了路過的狗都嫌棄的廢人。
他得意的想。
卿秋都變成那副鬼樣子了,賓雅總不會還喜歡他吧?
可明明只要跟著他就能當富太太。
賓雅卻像瘋了般,哭著鬧著要帶卿秋回江南醫治。
那段曾被所有人看不起的時光重新浮上他的心頭。
那句拒絕讓他恍惚間覺得。
就算他掌握再多權勢,在愛人面前依舊是個金玉其外的小丑。
他更恨了。
嫉妒使他扭曲,他給卿秋喂了藥。
強迫他和名妓結合。
一夜過后,名妓懷上卿秋的孩子。
曾經清風霽月的大少爺。
潔身自好,克己守禮,身邊連個情人都沒有。
卻在他和賓雅的注視下在大庭廣眾之下和妓子交歡。
卿秋真是個脆弱的人。
他不聲不響的承受完他給的折磨,找了口枯井跳了下去。
卿秋死了。
他死得時候沒發出過一點聲音,又或者是根本沒法發出聲音。
名妓收了他的錢十月懷胎生下卿秋最后的骨肉。
他給那孩子取名“啾”。
“口”為“井”。
他要賓雅一看到那個孩子,就會想到卿秋的背叛,卿秋的死亡。
更要那孩子如籠中雀般。
代替他的父親,承擔他未消散的怒火與仇恨。
可卿秋就像鬼一樣。
活著能帶給他難堪,死了依舊不肯讓他好過。
明明卿秋都當著賓雅的面和名妓歡好了。
可賓雅仍惦記著卿秋。
她越發憎惡他,反而對那個卿秋和別人生下的孩子異常憐愛。
卿秋的魅力真就那么大嗎?
他連虐待都覺得煩,隨便將那孩子送去吃人不吐骨頭的邊境。
可賓雅又哭又鬧。
他沒辦法,再次將那孩子從邊境接回來。
但他不想讓那個流著討厭的人的血的孩子好過。
他將那孩子折磨成瘋子。
每每看到那張相似的臉上露出驚恐畏懼的表情,他就會感受到病態的歡愉。
他強迫賓雅陪他一起看。
看她愛的人受苦,讓她知道她只能留在他身邊順從他討好他才能過好日子。
可賓雅沒有服軟。
她跳樓,將自己摔成一團爛肉。
所有知道他過往的人終于全部都死透了。
他沒了發泄的意義。
而那個孩子,也沒了留下的必要。
他想殺了那個孽種。
但偏偏,他在準備殺死那個孽種前咳血昏迷。
或許是老天對他的報應。
他先天不足,醫生判定他最多活不到五十歲。
想要活命只能替換全部器官。
可他是無精癥。
唯一與他血型匹配,不會讓他的身體因器官移植產生排斥反應的。
竟只剩下卿秋的血脈。
……
思憶結束,卿承安抵著唇不斷咳嗽時。
地上拿著手機的裴璟眼睛一亮。
“卿啾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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