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頸側一痛。
不是簡單的親吻,他被不痛不癢的咬了一口。
對面是能反光的畫框玻璃。
秦淮渝抬手,用指尖摩挲著傷痕存在的地方。
“這是什么?”
一本正經的語氣,目不轉睛的視線。
卿啾沒想到這種事居然也要專門解釋。
他輕咳了一聲。
哪怕側過身,依舊躲不開充斥著探究意味的目光。
卿啾只能硬著頭皮回道:
“別人看到這個,就會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
卿啾越說聲音越弱。
秦淮渝嗯了一聲,慢條斯理地解開襯衫。
“再咬一口吧。”
他道:“你咬得太輕,不等回國就會不見。”
認真到像是在做某種學術研究的語氣。
卿啾默默扶額。
隨后強行跳過這個話題,自顧自地開始收拾東西。
秦淮渝早晚要接管秦家。
能早點回去,對秦淮渝和秦夫人來說都是好事。
除了秦淮渝。
秦夫人作為唯一會關心他的長輩,對他來說同樣是獨一份的存在。
卿啾不想任何人出事。
準備了很久的婚禮,期待了很久的求婚。
在大事面前都顯得無足輕重。
似乎是怕耽誤時間,張叔在撥通電話的時候就已經派了人來m國接應。
一半護送秦淮渝離開,一半留下保護他防止發生意外。
卿啾全程都表現的很淡定。
可在臨分別的那一刻,秦淮渝還是讓四周的保鏢離開。
抱著他輕聲道:
“對不起。”
他垂著眸,嗓音失落。
“你期待很久的事,我沒能替你做到。”
氣氛有些傷感。
卿啾斂眸,沒讓傷感的氣氛持續太久。
“你很快就會回來對嗎?”
秦淮渝嗯了一聲。
卿啾安撫道:“那就等回來了再說。”
氣氛又變得寂靜。
直到登機時間到達,放在卿啾腰間的手才緩緩抽離。
秦淮渝走了。
走得一步三回頭,但最終還是消失在視野中。
卿啾心中有些落寞,但并沒有落寞太久。
張叔派來的秦家保鏢還在。
左一排右一排的簇擁著他,讓不知情的行人險些以為是明星出行。
卿啾連傷感都顧不上。
只能先加快速度,盡可能快的把保鏢帶出機場。
卿啾以為接下來的日子會很難熬。
但現代的通訊工具其實足夠便捷。
哪怕見不了面,通話也能滿足大部分情感需求。
除此之外,他視力恢復的速度快了許多。
從一開始只能看到模糊的光,到后來的馬賽克,再到現在能看清楚事物的大概形狀。
醫生說最多再休養半個月他的身體就能完全恢復。
卿啾也是這么認為的。
和醫生不同,他一直靠彈幕來判斷自己的視力有沒有恢復。
原先他看到的彈幕總是模糊的。
但隨著時間流逝,彈幕所在的方塊區域變得越來越明顯。
最終在秦淮渝離開半月后。
某日睜開眼時,模糊的彈幕浮現出清晰的輪廓。
卿啾看到彈幕在快速滾動。
速度快得驚人,是之前從未有過的頻率。
卿啾好奇是什么東西能讓彈幕如此興奮。
他瞇著眸努力辨認,卻見彈幕上密密麻麻寫著同一句話。
“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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