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顯得可憐。
“難不成比起傅淵,你更喜歡靳鍇嗎?”
傅淵又笑了。
笑得玩味,像勾人墮落的惡魔。
“卿先生?”
卿啾的衣領被勾住,傅淵向他靠近,衣襟間那股甜到發膩的濃香逐漸明顯。
“喜歡我這樣叫你嗎?”
“我裝得乖一點,是不是你就能多喜歡我一點?”
指尖摩挲著側臉。
傅淵輕聲呢喃道:
“我還是靳鍇的時候,是你對我態度最好的時候。”
雖然大半注意力還是放在那位公主身上。
可至少……
“那時你不會忽視我。”
卿啾抬眸,對上傅淵定定看他的眼神。
“啾啾。”
傅淵將他困在墻角,低著他的額頭,神色哀傷。
“你真的從未對我有過半點喜歡嗎?”
卿啾的手被強行扣住。
冰冷的指尖劃入指縫,強行的與他十指相扣。
這種本該存在于情人間的曖昧姿勢。
卻被傅淵通過單方面的強求占用。
“不是愛情也好。”
傅淵繼續道:
“友情也好,親情也罷,我在你心里有哪怕一刻是特殊到獨一無二的嗎?”
堪稱卑微的語氣。
傅淵在奢求,傅淵在確認。
傅淵在尋找。
在這世上,在他所在意的人心里,到底有沒有一片全然屬于他的凈土?
卿啾毫不委婉。
“沒有,一點都沒有。”
他說得果斷。
沒給傅淵留一點余地,也沒給自己留一點余地。
只是傅淵一直都很擅長自欺欺人。
“你騙我。”
傅淵神色哀凄。
蒼白指節一點點收緊,直到眼尾都染上殷紅病態的顏色。
“你怎么可能不在乎我?你怎么可能不在意我?如果你像其他人一樣對我毫不在乎……”
“那你當初又為什么要救我?”
卿啾破罐子破摔。
“哪怕不是你,我依舊會救那個落水的人。”
他的心臟塞下一個人就夠擠了。
他喜歡秦淮渝,也只對秦淮渝產生過喜歡的情緒。
他曾想過和傅淵當朋友。
但只是曾經,既不會是現在,也不會是以后。
卿啾倍感疲憊。
“一切都結束了,我現在只想和秦淮渝好好生活,你也差不多可以看清現實了吧?”
卿啾本意是想傅淵能往前看。
他不缺權也不缺錢。
只要傅淵想,這世上多得是人愿意當他的情人。
為什么偏偏追著他不放?
像是猜出了他在想什么,傅淵抱著他,一遍又一遍地喃喃道:
“我只要你,我只想要你,其他人都不要。”
“為什么偏偏是秦淮渝呢?”
臉頰落下涼意。
傅淵道:
“似乎每一次我都會晚上一步,如果我能早點遇見你,如果你能在秦淮渝之前先愛上我…”
那么一切的結局是不是就會不一樣?
走廊中回響的聲音中壓抑著扭曲病態。
卿啾毛骨悚然。
“你到底想干什么?”
傅淵彎著眸。
意有所指般,輕輕吻上他的眼尾。
“讓你在秦淮渝之前愛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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