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再壞,也不過是想勒索錢財,不會像傅淵一樣病態扭曲。
傭人在催促。
彈幕在催促。
卿啾藏好小刀,沉默地跟在傭人身后。
這是他的答案。
傭人沒再多話,在他做出選擇后帶他朝一條小道走去。
躲開監控和巡邏的手下。
傭人彎下身,帶卿啾從密道中鉆了出去。
一切都很順利。
卿啾垂眸,不動聲色地將刀握緊。
彈幕有些天真。
到現在都還在慶幸,感謝上帝讓他遇見好人。
只有卿啾早就發現不對。
那個傭人很奇怪。
如此熟悉出逃路線,“他”應該為今天的出逃謀劃過許多次。
但傭人聲稱他是為了錢臨時起意救了他,前后邏輯完全對不上。
此外秦家的莊園在南部。
那的氣溫偏暖,設施更完善,傭人應該把他往南部帶。
可偏偏傭人走得路線向北。
有問題。
藏在袖中的小刀下滑,被穩穩握在手中。
卿啾開始閑聊。
“我們要去哪?”
傭人道:
“回南部,找你的家人要救你的報酬。”
卿啾繼續問:
“你為什么寧愿背叛傅淵也要救我?我記得傅淵對手下還算不錯。”
傭人語氣變得哀傷。
“我唯一的妹妹患病,治療需要很多的錢…”
傭人似是準備長篇大論。
卿啾找準時機,用小刀對準脖頸。
本想一刀斃命。
豈料傭人早有防備,在寒光落下前往旁邊一躲。
刀刃沒入肩胛骨。
傭人悶哼一聲,表情變得扭曲。
“你想干什么?”
卿啾不語,趁傭人分神的間隙快速伸手。
“嗖”的一聲。
扒在皮膚上的面具,被卿啾用一只手強行拽下。
傭人真容暴露的瞬間。
別說直面接受暴擊的卿啾,就連看轉播的彈幕都被驚到失語。
【這是什么玩意兒?這東西真的還是人嗎?】
【我要做噩夢了…】
【好惡心,怎么有人能長成這個樣子?】
卿啾看向前方。
正常人根本看不出傭人的真實性別,因為對方上半身的肌膚組織幾乎全被燒毀。
底下的肌肉組織更是清晰可見。
左邊臉頰缺了一塊,露出鮮紅的牙齦和森白的牙齒。
鼻梁缺失,毛發全無。
僅存的完好肌膚上,也殘留著被火焰灼燒后留下的褐色斑點。
堪稱扭曲的一張臉。
彈幕不認得傭人是誰,卿啾也同樣認不出來。
他在腦海中搜索對應名字時。
冷不丁地,被摘下面具的傭人向他逼近。
傭人的眼神冰冷而幽怨,殺意在瞬間占滿瞳孔。
彈幕還沒從反轉中回神。
傭人先一步撲上來,如失去理智的動物發瘋將他撲倒。
卿啾艱難地調整好狀態。
握著小刀的手收得更緊,將肩胛骨整個貫穿。
血液滴答落下。
但奇怪的是,傭人沒有躲。
卿啾發覺不對。
他立刻收手,試圖脫身。
對方的腮幫子卻在這時怪異的左右鼓動起來。
他口中藏著奇特的圓形盒子。
隨著開關被咬下。
細密的噴霧撒落,正對瞳孔的位置。
濺起一陣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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