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卻只有美人纖薄淡色的唇。
“我愿意。”
不知道是在回應牧師,還是回應那句“親一個”。
牧師欣慰點頭。
接著一樣的話,牧師又說了一遍。
秦淮渝說句“我愿意”。
隨后微微俯身,用只有卿啾能聽到的音量又說了遍。
“我愿意。”
卿啾心跳加速。
彼此之間的默契,讓他很快明白剛剛的小動作被抓包。
互換完戒指,宴請完賓客,走完了程序。
休息室的門被合上。
卿啾被托著腰,放在了懸空的窗臺上。
秦淮渝和他離得很近。
近到在這樣昏暗的光線下,卿啾依然看得清根根分明的睫毛。
“你剛剛是不是一直在看我?”
秦淮渝垂眸。
微涼的吐息,打在脖頸上。
有些癢癢的。
卿啾無意識地掙扎了一下,習慣性地道:
“秦淮渝…”
這一次,卿啾的示弱沒能得到正反饋。
美人神色失落。
眼神落寞,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還是叫我的名字嗎?”
卿啾腦子卡殼。
扭頭一看,彈幕興奮的像在叢林里蕩來蕩去的大野猴。
【婚都結了,快叫老公啊!】
【別矜持了,再矜持下去腰會不保的!】
【小寶會撒嬌,反派魂會飄~】
彈幕是很鼓勵。
但“老公”兩個字,卿啾囁喏了半天。
始終說不出口。
秦淮渝是老公的話,那他是老婆嗎?
卿啾感覺有點別扭。
畢竟他長得再秀氣,也不可能是小姑娘。
看出他的糾結。
秦淮渝若有所思,俯身輕聲問道:
“不習慣?”
卿啾前腳點頭,后腳被握住手腕。
被牽引著將卞凌拿來惡作劇用的頭紗戴在美人頭上。
層層疊疊的雪色頭紗。
飄渺似霧,柔和了精致眉眼之間的清冷疏離。
只留下一片迤邐漣漪。
那雙淺色漂亮的鳳眸,此刻只裝著他的影子。
秦淮渝啞聲道:
“我教你?”
卿啾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美人在他耳畔輕笑。
“老公。”
一向冷淡的嗓音,在此刻多了點撩欲的味道,尾音繾綣惑人。
卿啾感覺時間停滯了一瞬。
但只一瞬。
時間恢復流淌時,心跳又快得要勝過之前千萬倍。
雖然通常是被欺負的那方…
但因為老公二字,卿啾的虛榮心得到極大滿足。
什么“不行”都成了過眼云煙。
卿啾得寸進尺,像個昏君般,大著膽子調戲美人。
“再叫一聲。”
秦淮渝輕笑,微垂的鳳眸彎起。
越發冶艷。
卿啾只顧著盯著那張臉看,總覺得自己占了便宜。
全然沒注意到西裝扣子已經被解開。
一截纖細柔韌的腰肢暴露在空氣中。
白得晃眼。
“老公。”
秦淮渝垂著眸,聽話地又說了一句。
卿啾被迷得找不著北。
于是下一秒,宛若從極樂之都響起的靡靡之音落在耳畔。
帶著引誘。
“老公把腿分開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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