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自己不抽煙。
嘆氣,再嘆氣,還是嘆氣。
卿啾已然麻木。
之前魚重欲,好歹是白天重欲,晚上就放過他。
以至于卿啾一直不知道魚身體的極限。
現在好了,換秦淮渝來了。
魚有體力沒經驗,秦淮渝不止有體力還有經驗,直接屬性拉到滿。
最重要的是,秦淮渝有回血術。
不知疲憊的半神。
每次卿啾都快受不了,掙扎著想往門那邊爬的時候。
一個回血術。
酸脹感消失,卿啾愣神的間隙,人就已經被扣著腳踝拽回去了。
然后又一次崩潰想逃跑。
又一次被強制回血,茫然地被拽回去,然后再重復一遍上一次的事。
房門關了一周。
卿啾磨著牙,往男人勁瘦的腰上踹一腳。
“怎么不累死你?”
秦淮渝放下穿衣服的手,按住纖細踝骨。
“小鳥想累死我嗎?”
秦淮渝漫不經心地用指尖算了下日期。
有些難辦的語氣。
“雖然會有點困難,但我們一起努力的話,應該是能做到的吧?”
卿啾:?。
他罵了秦淮渝一通,但那人說開后好像徹底不要臉了。
黑的也好白的也好。
在秦淮渝那轉一圈,通通能轉成葷的。
卿啾點火燒身。
被反扣著手按在床上,又被看似清冷禁欲的美人榨了一次。
喘息聲急促。
卿啾視線恍惚,被弄到一看到秦淮渝就有點ptsd。
像是察覺出他不安的情緒。
秦淮渝長睫微顫,薄唇微抿,眉眼間染上迷惑力極強的委屈。
他說他只是嫉妒。
嫉妒他不在的時候,那條蠢魚能一直陪著他,才會報復性的想索取回一切。
卿啾本來都差點要被說動了。
可轉念一想。
“失憶的你和沒失憶的你,不也都是你嗎?”
秦淮渝動作一頓。
垂下眸,很快調整好情緒。
“我就是好妒。”
美人開口,說得理直氣壯。
“我不止嫉妒失憶的我,還嫉妒過去曾擁有你的我,和未來即將擁有你的我。”
卿啾:……
怎么辦?恢復記憶的愛人不僅沒停止吃醋,反而醋味越來越濃。
他不喜歡別人,沒有情敵就自己吃自己的醋是吧?
卿啾都快懷疑某人是不是單純愛吃醋了。
不過算了。
愛吃醋就愛吃醋,自家公主自己寵。
“好妒就好妒吧。”
卿啾展開雙臂,擺出英勇就義的姿勢。
“舍我為大家。”
他一個人鎮壓秦淮渝就好了,免得酸醋魚把全世界都變成醋味。
秦淮渝微怔。
雖然這樣說不太好,但他的確喜歡,并享受愛人對他無條件的包容。
人就是這樣貪得無厭。
一開始他只想那個人能偶爾看看他,后來他想那個人能愛他,再后來他想那個人眼里能只夠有他。
愛意越深,想要的就越多。
秦淮渝安靜下來。
在心跳的伴奏聲中,他單手撐著床,緩緩上前。
眸中倒影略微有些腫的唇。
卿啾看出了眸中的欲望,卻沒有躲,準備好好履行以身降魔的承諾。
氣氛逐漸曖昧。
兩人之間距離越來越近,只差一點就要親在一起時,一道文字彈了出來。
【豹豹貓貓我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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