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白燁不知道薛媛為什么第一次見面就這樣
“白燁同學,我見到你有種熟悉的感覺。”薛媛說。
嚴白燁整個人震驚:阿姨您也重生了?
還好許曦問出嚴白燁的疑問:“媽真的嗎,您以前跟不熟的人可不這樣。”
她眼睛看著媽媽拉嚴白燁的手,挺親膩的。
薛媛好似陷入回憶:“沒事,只是覺得白燁同學挺親切的。”
嚴白燁:呵呵,我現在這樣親切?阿姨您真會開玩笑。
許曦瞇著眼睛稍微湊近打量著嚴白燁::“他親切?媽您真幽默,在街上走三步路就得讓警察查身份證。”
嚴白燁禮貌性微笑:“許曦同學我謝謝你!”
心里卻在想:前世第一次見到薛媛,對方第一眼看他的眼神,可比現在要更震驚和失神。
嚴白燁眼睛瞧見在病床邊的母女倆,真的漂亮。
他前世見過薛媛更老的樣子,那會兒年紀更大,卻依舊風韻猶存,美麗性感。
現在正值美熟女年紀,更性感迷人。
薛媛覺察到嚴白燁在看她,紅唇勾著笑意:“白燁同學怎么了?”
薛媛對于男性看待她的目光早已習慣。
嚴白燁搖頭:“啊…沒事。”
崔姨放在他頭上的手,抓頭的力氣就大了一點。
本來撫摸的挺輕柔的。
嚴白燁:“……”
崔姨怎么了,平時無論對他還是王子期,都特別嚴厲的。
“薛局長,您剛才說的是什么意思。”
崔姨問出的問題不僅打斷嚴白燁的思考,也把病房里的重心重新拉回來。
薛媛說回正題:“張世文…世紀集團,在天陽市織了很大的一張網。這次事件想必你們也感受到了。”
崔雪瀅點頭:“嗯,想不到那么多人改了口供,還被錄用。這太奇怪了!”
薛媛說:“不奇怪,世紀集團有巨大的能量辦到……應該說很輕松。所以,嚴白燁同學,如果你能信得過我,我希望你能幫助我。”
嚴白燁在想薛媛什么意思
“…薛阿姨,我信得過您。”
心說廢話,這女人往后十幾年跟坐火箭一樣高升,當然信的過。
“您是想利用這次事件,撕開世紀集團的大網的缺口吧,但我該怎么配合您,現在我的同學絕大部分都改了口供。”嚴白燁說。
“不僅是我,白小妹也想抓這次機會,整頓一下天陽市官場。”
嚴白燁:“白小妹?”
薛媛笑:“啊,就是白書記。”
許曦見嚴白燁還不是很明白,給他解釋:“天陽市一把手白書記,白婭阿姨,是我媽青梅竹馬的好朋友,私底下管她叫白小妹。”
嚴白燁恍然,他心里在想薛家和白家肯定都不是普通家庭。
薛媛繼續說:“帶隊的周凱旋是我信得過人,昨晚現場人很多。小曦,白燁,如果能再找到幾個同學說出實情,那就更好。”
“阿姨,劉益陽和師雪瑤怎么給口供的?”
“劉益陽,他倒沒有指認你,不過他們一家回鄉下了。”
嚴白燁知道劉益陽肯定讓人威脅了,臥病在床的媽,獨資經營小餐館支撐家庭的爸,沒指認他已經是好的結果。
不能指望誰都是狠人,敢硬抗。沉默已經是普通人最大的勇氣。
“師雪瑤,他父親師巖給警局打電話,以監護人身份,證實女兒口供是指認你先動手蓄意傷人。”
嚴白燁捏緊拳頭,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