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錯隊,指定沒好果子吃。
“狗x的!”師巖一拳砸在墻上,可下一秒手上疼得他咧嘴。
樓下小區草坪在嬉鬧玩笑的小孩,聲音聽起來特別刺耳。
……
夜,天陽市人民醫院。
邵勇所在的貴賓病房。
世紀集團的副總錢言和法務部高律師坐在沙發上。
邵勇坐在病床上。
房間只有他們三人。
按照程序上來說,邵勇已經被市局監視拘留,是不能夠讓外人單獨探視。
但在天陽市,世紀集團有這個能力做到。
邵勇在病床上解病服的扣子,怎么也解不開,他“啊”一聲焦躁的雙手對半撕開病服。
衣服扣子崩散掉了一地。
集團法務高律是個戴金絲眼鏡的斯文中年人,個子不高。
旁邊世紀集團副總錢言,是個瘦高個男子,三十六歲。
重點大學畢業。
他賣相不錯,有股斯文秀美的感覺,同樣戴著眼鏡,橢圓金屬框,很儒雅。
錢言翹著腿,沙發茶幾前面放著部黑色iphone4手機,正在“嘟嘟嘟”的撥號呼叫。
屏幕顯示聯系的人:張董。
病房靜謐,只有手機呼叫的“嘟嘟嘟”聲,和窗外銀杏樹沙沙的搖曳聲。
差不多半分鐘后,在三個人眼睛注視下,對面的人終于接通。
“喂。”低沉的男性聲音。
看著免提,房間里的三人還能聽到電話那頭有女人說話的聲音。
邵勇扯著脖子嚷嚷:“文哥,出大事了,您得救我!”
“事情我知道,錢言,說下你的對策。”
高律在鏡片下的眼睛就閃了一下。
張世文聲音依舊低沉,不緊不慢:“告訴我詳細經過,不許漏掉任何細節。”
錢言把這幾天的事情簡單而明了的敘述一遍,邵勇在旁邊偶爾插話補充。
從邵勇去金帝豪,到跟二中一群準大學生起沖突,然后是當中有市局薛媛的女兒許曦。
和一個叫嚴白燁的準大學生打起來,還沒打過,都受了傷。
之后就是在局里能量的較量。薛媛突然調轉方向從毒檢入手。
然后就是今晚,金帝豪被市局查封。
足足講了有將近十分鐘。
電話那頭除了偶爾女人的聲音,沒有聽到張世文出聲,他一直在安靜的聆聽。
“張董,事情就是這樣,薛媛背后是白婭站臺……”
錢言小心翼翼的說,其實事情到現在才跟張世文報告,已經晚了很多。
一直安靜張世文,并沒有追究他的失誤,呵一下短促的笑聲:“這個女人,去年空降下來,我還以為是掛職鍍金,沒想到呀,不動聲色的出手。”
邵勇在床上急躁的起來,罵罵咧咧:“媽的,那個臭婆娘,胸那么大,靠睡上位的女人也想耍手段。”
張世文呵呵笑:“阿勇,這回你可錯了,這女人背景不簡單啊。”
張世文的話讓邵勇還有錢言都驚訝了,白婭背景不簡單?文哥什么意思。
一直沒說話,在邊上當小透明的高律,心里也驚訝了一下,他沒想到還能聽到天陽市一把手的隱秘。
“山雨欲來啊!”電話那頭張世文說,“錢言,你說現在問題的關鍵是什么,怎么解決。”
錢言知道張世文在考他呢,想了想說:“關鍵在二中那個學生,嚴白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