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兒子王博瀟與他同班三年,說他就是廢人一個。現在更肯定,嚴白燁就是個底層出來的廢物,一點不清楚高層的玩法和規則。
地塊的出讓,怎么可能跟兒戲似的?你說收房子就收,把市住建委當成什么了,把市府當什么了?
“他敢收房,我就敢找人舉報,就算薛媛護著他,我就拖著,他的資金怎么來?如果是用崔雪瀅銀行貸款,我用銀行的壓力,調查她,如果是民間借貸,更妙,拖到利息攢夠,我再舉報他非法集資。”
張世文聽著王建平的計劃,狠狠吸了一口雪茄,燙紅的眼光在陽光下不太顯眼,嘴一松,濃濃的煙霧纏繞在他俊美的臉頰周圍,看不清臉上的神情容貌。
“建平兄好謀劃啊。”張世文說。
“打掉這小子頂多算游戲之舉,白書記才是咱們頭頂上的劍呀,張董,你和郭少的關系……”
“建平兄,你剛才說的,利用新聞的壓力,給我靈感了,不過呀,具體的還得趙市……后面的大人物配合咱們啊。”張世文的臉從煙霧繚繞中露出,咧嘴笑道,眼底有冷意。
王建平心道:這條毒蛇想到什么詭計了?
高爾夫球車后排的美女球童,驚訝于兩個大佬的談話:白書記……趙市……
白色的高爾夫球車在草地上平穩行駛,最終到目的地。
球車司機把車緩緩停在球旁邊,王建平哈哈笑下車:“看來我今天運勢好,要創下最少桿數的記錄。”擺好標準姿勢,揮桿,“咻”一下,被擊中的高爾夫球劃出美麗弧線,飛出老遠,然后緩緩滾動,最終落入最后一桿的球洞里。
“好!”王建平握拳哈哈大笑。
張世文拍手:“建平兄好啊球技。”
……
崔家,樓頂陽光房。
嚴白燁充當教練,指導輔助秦語蓉健身,練了得有一個小時。
嚴白燁輔助也挺辛苦的。
“阿姨您渴了吧,我給您拿喝的。”轉身下樓。
很快,嚴白燁手里端上來冰凍的酸梅汁和杯子:“秦阿姨,酸梅汁我自己做的,運動完喝冰鎮的最好。”
嚴白燁單手拿壺,倒了一杯遞給秦阿姨。
“謝謝小燁。”秦語蓉接過喝了兩口,轉身想去護欄邊看看遠處的天空,腳下突然踢到散放的杠鈴片。
“……!”
人一個趔趄,杯里的酸梅汁全撒在身上,而且人沒站穩往嚴白燁懷里倒。
“小心。”
豐滿的身體撞過來,嚴白燁手里的壺傾倒,全倒在秦阿姨身上,他雙手顧不了許多,撤掉其他東西,抱住傾倒的秦阿姨。
一只手抱住秦阿姨的腰,不是柳腰,但很平坦柔韌,略有小肉,可和肉感寬厚的大屁股相比,依然是算得上腰細。
“秦阿姨您沒事吧?”嚴白燁趕緊問道,卻沒注意另一只手扶在飽滿大白上。
秦語蓉站穩,不經意似的拿開嚴白燁扶在大白上的手,臉平靜微笑:“我沒事,謝謝你,小燁。”
嚴白燁鬧了個臉紅,手放不對地方……但該說不說,真不愧是是第六個字母的大白,霸道。
兩人一時之間有些尷尬。嚴白燁“額”一聲:“秦阿姨酸梅汁都潑您身上了,還是先洗個澡吧,不然怪不舒服的。”
秦語蓉看看身上,的確是,一身酸梅味兒,而且酸梅汁里加了冰糖,等會兒干了更不舒服。
“嗯,好,但是我沒帶衣服……”秦語蓉看看上身,潑到水的t恤很服帖,大白的輪廓也太明顯了。兩團鼓鼓囊囊的。
“沒事,您先穿我的吧。”
秦語蓉:“……”只能這樣。
嚴白燁領秦阿姨去樓下浴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