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外邊付陽春和周凱旋點煙抽上,坐的座位正對易江云包間門口。
付陽春耳朵豎豎:“老周,里邊是不是有挺大動靜?不會打起來了吧?”
周凱旋嗤笑:“你把白書記小孩當什么了,流氓?打女人?不能夠。”
“也是。”付陽春就這么一說,真打起來易檢早呼救。
付陽春猛嘬兩口煙,呼呼噴出繚繞煙霧。
這倆貨就跟門口猛猛抽煙,服務生認得付陽春,沒敢上前阻止。
包間里。
一巴掌落下猛扇在易江云肉多的圓翹上。
死靜,連呼吸都停滯,空氣跟混凝土一樣凝固住。
易江云吃痛悶哼一聲,手和身體劇烈掙扎。
她身材苗條,肩背纖瘦,怎么是嚴白燁對手。
這廝跟猛獸沒兩樣,雖說現在體型瘦了許多許多,可力氣一點沒小。
左手單手反扣住易江云雙手手腕,壓在墻壁上。
“張炎的案子還壓不壓!”嚴白燁心火讓酒精助燃騰騰燃燒。
打一巴掌后,沉著聲逼問易江云。
易江云身穿藍色短袖制服,前面還打了深色領帶,跟制服長褲一個色的。
這一扣一壓,給壓在墻上,領帶有點亂,她臉壓在墻壁上,變形了,可眼睛明亮凌厲,鼻梁挺直很高,薄薄朱唇抿著,嗓音有些變聲:“呵呵你們狗咬狗沒分出勝負,我就繼續壓著!”
這個女人!
嚴白燁抬高右手,張開如蒲扇的右手掌猛然加速落下。
啪一聲一巴掌打在易江云身上。
力道一點沒留力,很重很重。
易江云壓在墻壁上的臉頰,吃痛皺眉,瞳孔猛然一縮,悶哼一聲。
掙扎的舉動猛然停止,也沒喊人沒呼救。
嚴白燁火氣上頭,又喝了酒,哪想那么多。
“還指使邱大林偵查我的秦阿姨嗎?”嚴白燁逼問。
易江云眼睛失焦,沒回話。
嚴白燁聲音嚴厲:“問你話!”抬手又一巴掌加速落下。
狠狠的扇。
易江云痛苦悶哼一聲,嗓音沙啞:“秦語蓉在公司交易中違反經濟法,我就調查她!”
“賤人!”嚴白燁爆粗口。
右手高高抬起,猛然落下,一下一下全打在易江云深色長褲裹著的圓翹上。
易江云火辣辣的疼,可她咬著牙忍著,被扣的手臂掙扎:“好好,嚴白燁,你打吧,打啊,看清楚我身上的制服了嗎!現在就算你是白書記親兒子,她也救不了你!”
嚴白燁給包間窗戶溜進來的晚風一吹,酒醒一大半,看看現在情形,看看易江云身上穿的制服。
心說我靠,哥們真打易江云了!她真沒說錯,就易江云的職務,易江云的單位,自己剛才哐哐一頓揍她那。
就是白書記是親媽,也鐵救不回。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啊,即使小姨出面,最輕他也得拘留蹲幾天。
“呵呵知道怕,撒手,不知好歹的東西!”易江云強勢嗓音冷哼。
嚴白燁火氣一下又給她罵出來:“我怕你?賤貨!”抬手又幾巴掌猛猛落下。
房間內噼啪聲不斷。
易江云也是硬氣,咬著薄薄下唇,硬沒吭聲,只是痛苦悶哼。
嚴白燁低頭去看她臉,猛然看到易江云那雙明亮強勢喜歡瞪人的眼睛,已經淚珠直打轉。
嘖嘖,這女人是被打疼哭的,還是委屈屈辱?
這回再看易江云身上制服,嚴白燁是真挺心虛了。
嚴白燁、易江云正僵持,包間關上的門口叩叩叩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