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肢體接觸的上完藥,貼上一個創口貼:
“傷口不大,晚上睡覺前記得摘掉,捂著容易發炎。”
“好的,謝謝,現在可以開始講題嗎?”
來這是干啥的,自己還是記得的,拿出書包把自己的東西都翻出來,一一擺到身前的桌子上。
神幽幽很有自知之明,書房肯定是不方便進去的,屁股底下的地毯很是舒適,一眼掃去,比起冷冰冰的餐桌,神幽幽更希望扎根在這里一小時。
最近兩天陸箏在學校,能問的當天就問了,所以攢的題不多,攤開放到桌上,旁邊給陸箏準備好稿紙和筆。
接著把自己下午買的計時器設置一小時,按下計時鍵,然后抬頭眼神示意陸箏,可以開講了。
陸箏看著她,行云流水一番動作,本來想讓她喝杯水休息會兒在開始。
正好趁這個時間他上個藥。
但視線看到茶幾上,時間一秒一秒減少的大嘴猴計時器和鼻子上橫著貼著創可貼的臉。
話到嘴邊又落下,算了,答應的事情他自然會做到,順著她給安排的位置坐下。
“滴滴滴!”
一個小時,前十五分鐘講題,后面的時間,陸箏給神幽幽預習沒講的物理題,神幽幽如饑似渴,像一塊兒浸入海水的海綿,使盡渾身解數吸取課本上的知識。
愉快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一個小時過去,一雙嫩白的小手按下黑鍵,聲音停止,神幽幽覺得酣暢淋漓,絲毫不覺疲憊。
講解過程中,陸箏時不時對上神幽幽的眼睛,越聽里面的星光越亮,偶爾看向自己滿眼欣賞與崇拜,不摻雜質干凈到不敢直視。
就像人能夠忍受黑暗卻不敢直視陽光。
陸箏已經不記得上次看到這么純粹的眼神是什么時候,或許他自己都沒有察覺,一個小時,他的身形由緊繃到放松,心里的防備和警惕也一點點放下。
“轟隆!”
突來的巨大驚雷聲嚇的神幽幽一抖。
“噼里啪啦”老天爺仿佛憋了好久的噴嚏終于打出來。
屋外頓時狂風大作,暴雨傾盆而下。
神幽幽爬起來站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大風呼號像是要把樹木連根拔起,玻璃上的水幕幾乎不留縫隙。
“完了,陸箏。”
跟上來并排站在窗前的人,黑眸幽幽,沉默不接話。
神幽幽自說自話,一通抱怨:
“我今天就不該出門,真是諸事不順。”
“我來之前剛洗了一鍋衣服,托著一只殘手好不容易晾好了,為了干的快點好通風,我都沒關窗,這下好了,肯定全淋濕了。”
神幽幽適應了幾天,生活能自理,假期結束后就把阿姨退了,一個星期請一次鐘點工打掃衛生。
窗外電閃雷鳴,樹葉摩挲。
“陸箏,我餓了。”
話題突轉,她肚子開始抗議,既然事實無法改變,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陸箏聞言扭頭,雨下的這么大,還沒到飯點兒,外面的路況阿姨肯定也趕不過來。
對著可憐巴巴的神幽幽問道:“你會做飯嗎?”
神幽幽微笑,把自己裹的跟豬蹄一樣的右手舉到陸箏跟前:
“會,我會做飯,并且廚藝還不錯”
陸箏頓了頓,沉思片刻,彷佛下了很大決心:
“那你......教我做吧。”
自己也要吃,餓著病號也不是他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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