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看著手里的相機愣住:“啊?”
看著站好的四個人,僵硬的抬起手臂,按快門。
張揚:“好了嗎?誒!你喊個三二一呀!”
其他三個人沒通過張揚的動作指揮,站在他身后無聲配合。
張揚看帶不動:“算了,我喊啊,張揚帥不帥!”
男生的拍照技術一般,奈何模特條件過于優越,隨便一拍都是大片,翻著相機的照片,張揚回憶道:
“你們記得上次我們在這拍照,是北辰十二歲生日。”
北辰禹祖籍安徽,建國后,北辰嫡系舉家搬至首都。
但家族中男丁十二歲生辰大辦的習俗一直留著。
那時候宴會廳就在離南山不遠的莊園里,大人們觥籌交錯、推杯換盞。
小孩兒們覺得無聊,切過蛋糕后,幾個人偷溜出來爬山。
時光流轉,從小一起長大的摯友還在身邊何嘗不是一種幸事。
雖然他們幾個是新時代馬克主義思想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但唐煜卿奶奶是虔誠的道教信徒,南山也不少來,和道觀的白云道長有幾分交情,知道他來南山,唐奶奶便托他給觀主帶幾樣東西。
張揚目的達到,山頂又沒什么可玩的,迫不及待想下山野炊,陸箏恐高不能坐纜車。
于是兵分兩路,北辰禹陪著張揚坐纜車下山;
陸箏和唐煜卿去道館送東西,然后步行下山。
陸箏在院中等唐煜卿時,正好撞見從后廚出來的神幽幽。
吃過飯,點完燈,神幽幽看時間差不多,這會兒下山回去大家差不多結束。
臨走前神幽幽去殿中祭拜,好在傷的右手,左手執香,從側面的桌子上抽出三根、引燃、插入香爐,跪在墊子上閉眼祈禱,動作一氣呵成,仿佛重復過千百次。
前世自己雖然不信,但廟中環境、氣味能讓她內心平靜。
重生在原主身上,倒讓她對神佛之事多了幾分敬畏。
十分虔誠磕了三個頭,神幽幽跨出門檻,抬眼正好撞上院中的陸箏。
愣了一秒,十分自然打招呼:
“好巧,一個人嗎?”
沒等陸箏回話,唐煜卿從院角的小屋走出來:
“好巧,神同學。”
看她一人獨行,邀請道:“我和陸箏一起下山,一起?”
和陸箏的話還行,但是她和唐煜卿不熟,委婉拒絕:
“我走路下山,不同路。”
唐煜卿:“那剛好一路。”
下山的路只有一條。
神幽幽心生懊惱,說自己待會走不行嗎?這下直接把路堵死了。
笑著沖唐煜卿點了點頭,跟著兩人并排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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