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左看看腳邊的奇石,右看看路邊的雜草,就是不看陸箏。
身前的女生垂著頭不敢和他對視,陸箏語氣平淡,辨別不出情緒:
“神幽幽,你就沒有什么想對我說的嗎?”
神幽幽嘴巴動了動,說實話,今晚一波三折的,一時之間她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打擾一下,神同學,有些事需要你配合調查,方便耽誤您幾分鐘時間嗎?”
深更半夜、深山老林,一個穿西裝、打領帶的陌生男人的邀請?
不要!
神幽幽頭搖的像撥浪鼓,腳下生風躲到陸箏身后。
來人是北辰仲心腹,神幽幽不認識,陸箏卻是打過幾次照面,身上的氣勢頓時一變,把身后的人擋的更加嚴實,開口沉穩:
“楊秘,這是我朋友,現下北辰禹的傷勢才是重中之重不是嗎,有什么事我跟世伯溝通。”
言下之意,這人我罩的,有事找我。
陸箏保護的姿態毫不遮掩,楊秘書來回看了兩人幾眼,陸家的面子他不好駁,有陸箏背書他回去也能交差。
楊秘書想側面打探一下倆人的關系,和陸箏寒暄起來,但陸箏豈能讓他如意,應對自如,處處滴水不漏。
前面兩個人你來我往,神幽幽一聽這種場面話就困,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好,您也勞累一晚上了,早些回去休息。”
看陸箏因為身后女生的哈欠聲開始皺眉,楊秘書有眼力見兒地點頭告辭。
“言重了,阿禹也是我兄弟。”
人走后,陸箏回身看了看眼角泛紅,隱隱噙著淚珠的人,無奈嘆了一口氣。
坦白講,當有人報告說神幽幽和北辰禹一起失蹤的時候,陸箏心停了一瞬,手腳發冷,背后霎時冒起一層冷汗。
比他得知北辰禹消失的消息時還要恐慌,還以為是他為人蒙蔽、識人不清,把危險帶到眾人身邊。
找到兩人時,不管事發原因、不管北辰禹是否受傷、傷勢多重,看到他身上有神幽幽救助的痕跡,陸箏的心才將將放下。
面前的人困到站著都開始小雞啄米,陸箏心軟,轉身往車上走。
“還不走!”
“哦。”
神幽幽陡然驚醒,邁著小碎步跟在陸箏身后。
上車后,陸箏看著依舊裹著北辰禹衣服的某人,面露不悅:
“車里暖和,外套脫了吧。”
神幽幽也沒多想,起身脫衣服,剛才在外面頂著那么多人譴責的目光都不脫,也是因為她的手熱乎乎的,怕被人察覺露餡,穿的厚多少能掩飾幾分。
切!有條件的話,誰稀罕穿北辰禹那傻叉的衣服。
神幽幽脫下后憤恨地把衣服扔到腳下,覺得還不解氣,腳掌靈活地團吧團吧直接踩在腳下。
一抬頭對上陸箏意味深長的眼神。
神幽幽尷尬一笑:
“呵呵,那個,反正這衣服北辰禹也不會再穿了,我墊下腳,免的把你車子弄臟了。”
陸箏:你看我像個傻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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