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襠破了一個大口,涼風陣陣。
安卿魚:???
幾秒后,安卿魚左手捂著腰,右手護著襠,雙腿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滿頭的問號瘋狂冒出。
“什么情況,嘶,好痛,扯蛋了....”
“干什么呢!”
蘇言正準備再讓老鼠來套托馬斯回旋,一張笑吟吟的俏臉驟然探了過來,施法被打斷。
“逗老鼠玩呢。”蘇言往里坐了坐,把身邊的位置讓出來。
“你可別再往家里招動物了。”紅纓眼含笑意坐下,指著前院方向沒好氣的說道:
“你招攬的那頭大黑牛,空城哥只要沒空管的時候就牽到我這里,我還要負責給它鏟屎,你知道一頭牛每天能拉多少嗎?”
“黑哥也在這里嗎?”
“在啊,還特別能吃!”紅纓眼神明媚,笑吟吟說道:“蔣倩一直想把黑哥帶走照顧,但你一直不在,我也不敢做主。”
蘇言點點頭,表示同意。
想起半年前初次遇到鬼面人那晚,大黑護著蔣倩逃跑后,又配合自己拿下首殺,功不可沒。
被符文溝通過的普通動物靈智或多或少都會開啟,蔣倩帶走當個護院綽綽有余。
“那我就送給她了。”紅纓托著臉頰輕聲嘆道:
“相處這么久,還真有點舍不得呢,但守夜人有今天沒明天的,把它托付穩定生活的人,才是個更好的選擇。”
蘇言好笑道:“大過年的,怎么還莫名傷感上了?”
紅纓眼眸怔怔的,伸手指向遠處,輕聲道:“你看那里。”
在雪花紛紛揚揚的飄搖中,有兩個可愛的雪人靜靜地佇立在院子里。
最左邊眼睛圓圓,系著紅色圍巾,五官略顯調皮,另外一個高大結實,表情有些生硬。
兩個雪人距離兩米多遠,各自孤零零的站在風雪中。
“那是小南和冷軒堆的雪人。”紅纓抿了抿嘴,聲音低沉:
“你應該早就猜到了吧,小南和冷軒那個悶家伙,其實心里早就對彼此有意思了,可就是不敢邁出關鍵的一步,捅破最后那層窗戶紙。”
蘇言嗯了一聲,說道:“明顯到連七夜都看出來,這有什么好扭捏的?”
“不是扭捏,而是不敢。”紅纓搖了搖頭,輕聲道:
“在最初的守夜人中,夫妻搭檔并不少見,畢竟患難與共很容易讓彼此相愛。
然而,隨著犧牲的事件不斷發生,大家發現了一個現象,夫妻搭檔在任務中一旦陷入絕境,往往會雙雙斃命,選擇同生同死。
明明有機會讓其中一人活下來,卻很少有人愿意獨自茍活。
即使僥幸存活一人,也很容易在接下來的任務中犧牲。”
紅纓頓了頓,眼眸緩緩浮現霧氣,輕聲道:
“這是守夜人夫妻之間獨有的浪漫,可卻不是彼此最想看到的,真心喜歡一個人,就會希望他能好好活下去,就算自己哪天不在了,也希望他能堅強地繼續前行。
到了現在,即使彼此傾心,也都悄悄藏在了心中.....”
蘇言這樣靜靜地聽著,心里頭逐漸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樣。
風雪中,那高大的雪人好像活了過來。
他痛到全身顫抖,但卻滿足的笑著。
他踉蹌的靠在另一個雪人身上,溫柔的呢喃:
“小南
替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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