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臉上浮現出自信滿滿的神色,嘴角微微上揚說道:“用能力的話,我上場就是一發「夫妻反目」,30秒后老趙就得跪在搓板上哀求媳婦別跟他離婚。”
“......”
幾人頓時都有些無語,心想難怪林七夜如今不吵著要和蘇言單挑了。
這壓根就不是能不能打得過的事兒。
蘇言這手段簡直陰間離譜,一旦他出手給你來上兩下,哪怕舉手認輸,但實際上認輸之后,戰斗才剛剛開始。
只不過這戰場轉移了,變成了和媳婦之間的戰斗,和爹媽之間的戰斗,還有與那些奇奇怪怪、透著詭異的現象之間的戰斗。
“我才不和他打,又是色誘術、又是離婚術的。”趙空城走了過來,拿出一根煙聞了聞問道:
“案卷研究的怎么樣了,要不我幫著參謀一下?”
陳牧野抬眼斜了他一眼,客氣拒絕:“你還是算了,七夜坐過來吧。”
俄頃,眾人落座,陳牧野把案卷復印件分發下去。
他稍稍組織了一下語言,沉聲道:“今天之所以沒出去聚餐,其中一個緣由就是滄南市近來不太太平,那兩起案卷你們都看過了,命案隨時可能再次發生,所以當下安全保障最為重要。”
對對對,絕不是因為隊長窮摳窮摳的......蘇言臉色凝重:“隊長說的對。”
陳牧野語氣一頓,將第三份案卷翻了出來,徐徐道來:
“實際上,除了之前那兩起案件外,還有一件事頗為詭異,近一年來,我們多次展開清剿神秘事物的行動,可每次行動結束后,總會莫名其妙地丟失神秘尸體的一部分,就好像有個人在暗中偷偷竊取似的,不過,由于這個人一直沒表現出什么惡意,甚至還多次幫助我們擊殺神秘,也就沒有全力以赴去抓捕他。”
“隊長,這現象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林七夜皺眉問道。
“從難陀蛇妖的頭顱丟失開始。”陳牧野說。
林七夜嗯了一聲,然后眼觀鼻,鼻觀心......呵呵,安卿魚那個變態干的吧,我這算不算是從犯?
“我不太確定這三起案件之間到底有沒有關聯,今天正好有腦子的各位都在,不妨一起集思廣益,看看能不能梳理出些頭緒來。”
紅纓抿著嘴,微微蹙著眉,點了點頭。
蘇言看了她一眼,悄聲問道:“紅纓姐,隊長說的是有腦子的,你怎么也點頭?”
“蘇言,我也有腦子的。”紅纓睫毛微顫,眼眸澄澈地看向了他。
“我不信,打開讓我瞧瞧。”
“嗷!”
腰部突然一疼,他下意識捂住腰,扭頭一瞧,只見紅纓手里不知何時多了把袖珍小槍,槍頭圓圓的,形狀其他地方跟真槍差不多,此時正捅在他的腰上。
“這是什么鬼東西?”蘇言愣了一下。
“小南特地為我做的,讓我拿來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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