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纓姐她這么傻,是不會騙人的。”
紅纓朝著氣呼呼的小南俏皮地眨了眨眼,臉上浮現出一個愛莫能助的模樣。
司小南瞪了蘇言一眼,哼了一聲后接過話題說道:“你可別瞎猜了,他和我以及紅纓姐都是同一期訓練營出來的人。”
她頓了一下,臉上透露出來一絲懷念神色,將男子的一些事情徐徐道來。
五年前。
司小南與紅纓在訓練營初識,那時紅纓才十五歲,兩人一見如故成了最好的閨蜜,同期學員中,出現了一男一女,都是來自云夢市的苗疆人,男子俊朗淳樸叫做楊佑安,女子美麗大方名叫田靈,他們以阿哥阿妹相稱。
“他們剛到訓練營真的是什么都不懂,看到什么都大驚小怪的,連抽水馬桶都沒見過,第一天吃飯的時候,田靈就把做飯的孫大爺給拖出去活埋了,她說大爺不把肉烤熟就拿出來,就是在糟蹋糧食,放在他們那里是要浸豬籠的。”
孫老頭,你瞅瞅你無形之中傷害了多少人.....蘇言心里默哀,庫庫庫偷笑。
紅纓‘噗嗤’輕笑一聲,接著輕啟櫻唇道:“然后她就被教官們處罰了,楊佑安還好一些,田靈的性子可潑辣了,她才不服氣,于是就給教官們偷偷下蠱,什么助孕蠱、奇幻蠱、顛倒蠱、魅蠱,輪番試了一個遍,如果不是總教官實力強,訓練營恐怕早就被她禍害散了。”
“他們的禁墟沒有被封住嗎?”林七夜問道。
“封不住呀,‘蠱’這種力量體系,早在禁墟出現之前就一直存在著,根本就不屬于禁墟的一種。”司小南搖了搖頭說:
“那時候大家年紀都小,都覺得這兩人真是又土、又傻、還壞,也就沒誰愿意和他們親近了,他們倆也就不自覺地被孤立起來了。”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司小南,我唾棄你......紅纓姐你做的也不對,晚上寫200字檢查吧。”蘇言嘖嘖調侃。
司小南頓時就不樂意了,噘著嘴辯解:“那.....那你怎么不說田靈把蜈蚣藏在米飯盆里嚇唬我們,我吃到碗底的時候,一筷子夾出一條十公分長的大蜈蚣,你能想象我是什么心情嗎?”
紅纓眼眸急閃:“還有蜘蛛,我晚上只要一睜眼,常常能看到窗戶上掛著一只臉盆大小的人面蜘蛛。”
“這很壞了,訓練營中竟然有這種壞人,幸好我們訓練營里沒有。”蘇言嘖嘖稱奇。
林七夜瞥了他一眼,不知想到了什么,緩緩握緊拳頭。
“接下來,隨著訓練的進行,他們的天賦也逐漸顯露,在訓練營中的成績名次就如同你和七夜一樣優秀,大家嘴上雖然不說,但心里慢慢開始敬畏起來。”
司小南頓了一下,不自覺嘆了口氣說道:“一直到了第二年的春天,有一次極限訓練的時候,十二名教官偷偷使壞,假扮通緝犯襲擊了隊伍,學員們一下子就崩潰了,被整整追殺了二十多公里,一路上到處都是斷臂殘肢,死傷慘重。”
蘇言和林七夜對視一眼,撇了撇嘴。
這事兒他們也經歷過,只不過用腳指頭都能猜到是教官們干的,一早就逃出了山脈。
紅纓抿了抿嘴,輕聲接道:“快逃出山脈的時候,‘通緝犯’們追了上來,于是田靈和楊佑安那兩個傻子轉身返了回去,在差一點將本命蠱碎掉的情況下,硬是毒翻了三名教官,力竭暈死過去。
“田靈醒來后是在醫院里,當她看到所有人都安然無恙的時候,她笑的格外甜,她說還好只是演習,差點以為再也見不到我們。
“.......那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純真的笑臉,我能記一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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