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夢加得生不如死,渾身顫抖著瘋狂嘶吼,楊戩每刮一下,它便慘叫一聲,偏偏它鱗甲繁多,一時半會兒根本刮不完。
楊戩嫌它聒噪,不爽地皺眉,指甲用力一掐,便將它的腦袋掐了下來,遠遠丟了出去。
世界終于安靜了。
楊戩滿意地點點頭,繼續用指甲專心刮著鱗片。
“咕。”
蘇言偷偷吞了口口水,心里閃過一萬個念頭,我應該沒有得罪過楊晉吧?
每天也就三根淀粉腸,最多就是忘了給錢,......楊晉好像已經一個多月沒吃過早點了,這也算事嗎?
這不算吧!
與林七夜扯閑話說楊晉叛逆了,得狠狠揍,林七夜真信了,姨媽也確實聽林七夜的話,給孩子打的一天沒下了床,這算事嗎?
不算吧。
灌口二郎。這算嗎?
應該......也不算吧?
要不,我還是先出去一段時間躲躲?
蘇言貓著腰,藏在人群里往城內走去。
楊戩開著法天象地,感知極為敏銳,沒好氣地翻了個遮天蔽日的白眼,手指勾起,從耶夢加得身體中攝出三魂丟給蘇言。
雙掌合攏用力一撮,將耶夢加得身軀撮成細條,然后塞進哮天犬的嘴里,嘯天猛地一吸,如同吸粉般吞入腹中,暢快地打了個飽嗝。
一神一犬對著滄南眾生微微頷首,化為兩道金色流光離開。
高樓頂,
紅衣小童哪吒遠遠看著,感覺心里酸溜的不行。
這法天象地大神通,震驚三界,威能滔天,簡直是帥得無與倫比!
可自己偏偏不會。
雖然說起來,即便當年仙庭還在的時候,會此神通的都是一方霸主,少之又少,不會也并不丟人。
但他與別人不一樣啊!
自己在天庭中,至交朋友并不多,也就二郎神和大圣......就奇了怪了,兩人竟然都會這招!
凡人有句話說得好,不怕兄弟過得苦,就怕兄弟開路虎,結果好友們一個個都開著路虎,只留他自己獨自傷神。
就很心酸!
“高射炮打蚊子,浪費神力......還‘吾亦僅出一招’,文縐縐地惡不惡心!”
哪吒模仿著楊戩的口吻念叨了兩句,隨即嫌棄地撇了撇嘴,眼中兩道銳利光芒穿透無盡距離,望向遠方。
“嘿,這是哈迪斯,都被氣冒煙了?死亡法則不太好殺,算你運氣好。”
“這個光膀子舉著糞叉的是......哦,波塞冬啊。”
哪吒微微點頭,手中袖珍小槍耍了兩個槍花,身形驟然自樓頂跳下,身在半空,兩個金色小輪歡快的出現在他腳下。
火光輕輕一閃,便已出現在千里外。
三次閃爍,眼前驟然一變,咸濕潮濕的氣味撲面而來,腳下巨浪滔天,翻滾不息。
一青年屹立于波濤之上,面色沉靜如水,手中長劍輕輕一揮,便將滔天巨浪一分為二。
劍氣縱橫三萬里,一劍光寒十四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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