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野:“對對,她就是想報復......答我們。”
隊長,你剛才說了報復是吧......蘇言用憐憫的目光注視著陳牧野,心里一時間五味雜陳。
這命格,妥妥就是天生勞碌的命。
好不容易送走林七夜這個惹禍精,還沒消停幾天,來自大山的淳樸田靈又無縫連接。
也是慘!
蘇言點了點頭:“她干了什么,快說出讓我高興......痛斥一下!”
“我們地下基地的臥室頂上不是一片小廣場嗎?前些日子忽然來了一群老太太跳舞,經常跳至深夜,攆都攆不走,晚上她留宿在這里吵得慌,上去溝通幾次無果,還被推搡了幾把......”
“嘶!”蘇言倒吸了一口涼氣,搶問:
“埋了?”
“嗯,埋了。”
“一群?!”
“得有十幾個吧。”
陳牧野吸了吸鼻子,將那天凌晨發生的事告訴蘇言。
他接到報警時候,第一時間趕往了事發地,然后就看到了令他終身難忘的一幕。
后山,月光下。
十幾顆蒼老的頭顱露在外面,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那叫一個凄慘。
那場面,在他職業生涯中,驚悚程度也能排進前十!
但田靈其實很貼心,也怕這些人出現意外。
于是就把精通藥性的人面蜘蛛‘幾居’也留在了那里守護,只要誰一翻白眼就立馬撲上去搶救,一翻就撲,一翻就撲!
十幾個人想暈都暈不過去,而且被藥效頂的還倍兒精神!
就這么過了整整一夜
“......”
“這.....田靈的確挺能闖禍,大人哪能干出這事。”蘇言震驚搖頭。
你也沒好到哪去......陳牧野嘆了口氣,問道:“什么時候走?”
“后天吧,日本那邊的事情都步入正軌了,有安卿魚在幫我,也就沒那么忙了。”
陳牧野笑道:
“那正巧明天要來幾位熟人,一起留下吃個飯吧,我也有東西要給你......行了,滾蛋吧,去找你的好朋友去吧。”
“那我回家了。”
“小南去了淮海市,紅纓在樓下臥室住著。”
“小南不在家的時候,我很少回家住的,因為看到空蕩蕩的家會很難過。”
蘇言回憶起,自己第一次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是在兩年半前,那時候還沒經歷過難坨蛇妖事件,他與紅纓還是最純潔的好朋友。
而現在
已經是最最最純潔的好朋友了!
門從里面反鎖,蘇言甩出一個標記,直接遁了進去。
小壁燈沒關,場邊的榻榻米上,睡著好朋友。
粉色薄被貼身,從腰肢開始,勾勒出一個夸張的起伏曲線。
一雙粉嫩的腳丫探出被褥外,足弓柔美彎曲,腳趾嬌俏可愛,如藝術品般令人賞心悅目。
“怎么還趴著睡,也不怕壓壞了?”
蘇言說完話,沒聽到動靜,有些奇怪。
已經是海境巔峰的人了,不可能不知道有人進來吧?
蘇言站在紅纓邊上,仔細觀察,見她卷翹的睫毛輕顫著,在溫暖的燈光下,泛出一圈柔和光暈。
哦
睡覺睫毛還顫?
在裝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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