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安,晚安,晚安,晚安,晚安......”
“太好了,原來只是好朋友,終于可以放心了,加油練槍,纓!”
“......”
“喜歡腳......這個很好看嗎?會不會怪怪的,我查一查......”
“哦~原來很多人都喜歡呀,但是,好朋友之間真的可以做這種事嗎?”
“蘇言,蘇言,蘇言,蘇言......”
“.......”
“完蛋了,我好像尿褲子了,絕對不能被小南知道!”
“哎,三十天才能回來一次:正正正t。”
“......”
“纓......好朋友,真的可以一輩子嗎?”
“可以嗎?”
“可以嗎。”
“可以嗎!”
夜深了,房間寂靜。
月光透過屋頂的反射玻璃,數次折射后,像液態白銀般漫過窗臺。
紅纓的睫毛終于停止顫動,鼻息均勻綿長,即便周圍有不停翻頁的聲音,卻也驚不醒她的酣眠。
蘇言靜靜看了好朋友很久,不知為什么,整條脊骨,從尾到后腦勺都酥麻酥麻的,是一種他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感覺。
“遭了,我震卦好像漏電了......”
……
蘇言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只知道這一覺睡的特別踏實。
睜眼時,懷里的人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砰砰砰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還有針鋒相對的對罵聲。
蘇言循著聲音進入會客廳。
沙發上,陳牧野正雙手抱著胸,斜著眼與對座陌生男人互瞪,各種陰陽怪氣的話層出不窮。
那陌生男人將桌子拍的震天響,吵醒蘇言的聲音就來自這里。
他身后,筆直站著一位副官,定睛一瞧,竟然還是老熟人,訓練營的洪教官。
“陳牧野,你個王八蛋,摘老子桃子的事就是你干的,眼瞅著馬上要成了,你小子竟然走后門,而且還不承認,你要不要臉?!”
“邵平歌,你誹謗要有證據啊,關我什么事,是人家硬塞進我嘴里,難道我還能吐出去不成?”
“下賤!要不是聽說你這幾年下海營業不容易,我今天把你這事務所都給你砸了,讓你重新裝修!”
“滾你大爺的,老子下的是大海,我清白干凈!”
蘇言站遠處聽了半晌,總算聽明白了,那陌生人是上京市守夜人隊長,邵平歌。
禁墟【白無常】,傳說中與陳牧野關系好到穿一條褲子的男人。
這時,陳牧野看到了蘇言,招呼他過去。
“蘇言,這是上京隊的邵平歌,窮的吃不起飯了,來我們這打幾天秋風,你隨意打個招呼就好了。”
這種見面就互掐的關系,看來的確關系很鐵啊。
蘇言心想著,剛伸出手,邵平歌便起身一把握了上來,用力一攥,兇猛發力,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