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就在大阪。”蘇言斜眼道:
“黑殺組去年冒出個狠角色,半年就橫掃大阪黑道。火拼時總有個穿漢服的丫頭片子跟著,這事兒連風祭家看門的都知道。”
“你這鄙視的眼神幾個意思?”林七夜吐槽道:
“我才剛登島一個半月而已,再給我一段時間,我也會混的很好的!”
對對對,你會沖出大阪,成為全日本第一牛郎,中老年婦女的偶像......蘇言起身結賬,向外走去:
“走吧隊長,我們去找拽哥和迦藍,這場造神計劃重頭戲,就要開始了。”
林七夜快步跟上:“額......我可不可以和你商量件事?”
“有屁快放。”
“別告訴大家,我做牛郎的事.......”
“你特么把心放進屁眼里吧,我哪有臉說!”
十五日后。
東京的街頭,忽然出現了一支龐大隊伍。
身披金紅色斗篷,口中念誦著口號:
“有法同修,有慧同證,有福同享,有覺同圓,無眾生不度,無煩惱不滅.......”
隊伍穿梭在破敗街頭,精神抖擻的面貌,與四周行尸走肉般的路人,顯得格格不入。
林七夜小聲說道:
“太慘了......短短半個月不到,一座城市就讓蘇言禍害成這樣。”
身邊的漢服少女,仰著俏臉看了他一眼,笑盈盈地沒有搭話。
“不止東京,全日本都變成這樣了。”沈青竹沉聲道:
“當一個人一生的信仰崩塌,就像支撐房子的柱子突然倒了,整個屋子都會搖搖欲墜,這很正常,蘇言做的只是公開了真相而已。”
“噓,小聲點,要開始了。”安卿魚做了個‘噓’的手勢。
與此同時,隊伍停在了一棟民宿前,屋內擺放著白色鮮花,與一口打開的木棺。
蘇言走出隊伍,邁入門檻。
昏暗的屋內,一位白發蒼蒼的老婦人木然地癱坐在地,雙臂死死箍著丈夫漸冷的軀體,渾濁的淚早流干了,只剩發白的指節顫抖著。
身后跪坐著老人兒女,見有陌生人進門,有些拘束。
蘇言上前,雙手合十。
“老人家,您......信神嗎?”
那老婦人聞言,身子一抖,抬起頭,眼神中流露著怨毒:“你說神?那些即將折磨我丈夫的神嗎?”
蘇言眉眼間滿是慈和,輕聲道:
“不,我們所信奉的神明不同。我們的神不僅不會折磨您的丈夫,還會為他超度,助其往生西天極樂凈土。”
老婦人愣了一下,但緊接著還是搖了搖頭:
“我已經不再相信神明了......”
蘇言沉吟了兩秒:
“要不您試試?就當為了老伴好......我們還送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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