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七夜當時就驚了,猛地后退一步,再看吉爾伽美什的眼神里滿是驚恐,心想如果真有后半句,那這病我治不好,不如直接找幾塊木板把這門給焊死算了。
吉爾伽美什整個人也都愣住了,不可置信瞪著蘇言的眼睛,腦袋徹底陷入宕機。
形形色色見過那么多人,這尼瑪是哪來的變態啊,我就說句跪下而已,你至于這么壞我名聲嗎?!
“嗨~”蘇言舉手打招呼。
嗨你個頭啊嗨......吉爾伽美什回過神來,驀地起身,怒道:“雜修,誰允許你們直視本王了!”
有用,果然有用啊......林七夜眼睛一亮,以前見面除了會說跪下就沒別的詞,這忽然多出來一句臺詞,這就是好轉的跡象啊。
果然惡人需要惡人磨,蘇言在這方面絕對靠譜!
“雜修?”蘇言嗤笑出聲,差點被氣樂了,戲謔地挑眉:
“小黃毛,罵我什么都行,偏說雜修?我要算雜修,你連個串兒都算不上。”
“對,這話沒錯!”林七夜贊同頷首。
“放肆!”吉爾伽美什眼中紫芒驟轉猩紅,指尖迸發出赤紅激光般的能量,在地面劃出刺目軌跡,驟然上挑直逼蘇言咽喉。
蘇言見勢不妙,慌忙后退一步,將林七夜牢牢護在身前。
“呲。”
紅色光線從林七夜襠劃過腦門,直沖天際,最終消散。
而林七夜毫發無傷,但仍然忍住不嘟囔:“也就是倪克斯不在,否則得進來打死你。”
“果然脾氣不好。”蘇言探頭小聲說道:“這種有暴力傾向性格最麻煩,就像是咱們住院那會兒,陽光病院里的那幾個高雄患者,專挑軟柿子捏,見人就揮拳打腳踹。”
林七夜脊背一涼,條件反射地浮起恐懼情緒。
那幾個瘋子在林七夜的童年里,就是活生生的夢魘。毫無征兆地施暴,情緒像失控的野獸,他和蘇言連吃飯都得繞著走,挨了打也只能咬牙忍著。
不過話說回來,能讓他和蘇言毫無還手之力,挨了揍還得忍氣吞聲的,這么多年來,也就那幾個瘋子了。
你們就偷偷驕傲去吧!
蘇言繼續問道:“你還記得嗎?有段時間,病院的三樓來了個絡腮胡大漢,給他們一頓暴揍,人反而消停了很多。”
“記得,可惜那大叔出院早。”
“我覺得這家伙就欠收拾,我們這正巧有類似大叔的存在。”蘇言忽然嘿嘿笑道。
“你是說......”林七夜愣了下,稍稍思考便明白蘇言的意思,猶豫道:“會不會有些不太友好?”
“我覺得這樣挺好,各得其所。就算治不好這個,能治好那個也行。當然,要是兩個都好了,那更是意外收獲。
“別猶豫了,看我祖傳崩潰療法!”
見林七夜仍在遲疑,蘇言一把將他搡開,挺身而出霍然指向吉爾伽美什:
“那個,雞兒假沒啥什么的,在這里打很無趣,有種我們換個地方,看我能不能將你粑粑打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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