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伊斯坎達爾攤了攤手,似乎有些無奈的說道。
畢竟,這很明顯是不可能的事情,在座的從者無一不是王者或者英雄,自然不可能臣服于他人之下。
“呵。”
吉爾伽美什只是輕蔑的笑了一聲,不置可否。
“不過archer啊,總之我們先喝酒吧,戰斗還是放到后面再說吧。”
“當然,除非你根本看不上我帶來的酒。”
“開玩笑,美酒當前,我怎么會舍不得喝。”
此刻的吉爾伽美什和伊斯坎達爾已經讓舊劍分不清是敵是友,他只是默默坐在一旁注視著二人。
而角落里的芬恩和神谷悠則是一邊享受似的品嘗著美酒,一邊興致盎然的看著熱鬧。
不知從何時開始,這場酒宴就變成了王道之間的交鋒,神谷悠和芬恩也自知插不上話,索性就安靜地觀看著這場逐漸激烈的爭辯。
片刻之后,舊劍終于向吉爾伽美什開了口,聲音嚴肅的問道,“archer,你說圣杯曾經是你的所有物,可有什么證據嗎?”
“你這是在質疑本王嗎,saber?”
吉爾伽美什有些不爽的皺起眉頭,瞥了一眼自稱為亞瑟王的蒼銀騎士。
“這只是詢問而已,雖然征服王似乎已經認為圣杯原本是屬于你的東西,但是光憑這一句話,并不能讓人信服。”
舊劍搖了搖頭,無視了那來自吉爾伽美什的威勢,在他看來,眼前這兩人的愿望都只是私欲而已。
與他們相比,saber有自信敢說深藏在自己心中的深切祈愿具有更崇高的意義。
“話說回來,saber,你如果得到圣杯的話,又想要許下怎樣的愿望呢?”伊斯坎達爾把話頭帶到舊劍的身上,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句。
“我想要拯救我的故鄉,我要改變不列顛滅亡的命運。”
在遇見沙條綾香之前,亞瑟·潘德拉貢心中的愿望都不曾有一絲的動搖,他抬起頭,堅定地直視著另外兩位王者,開口說道。
然而,舊劍正氣凜然的宣言,卻讓現場所有人陷入一陣沉默當中。
“——我說,騎士王,不會是我聽錯了吧。”
伊斯坎達爾終于打破了沉默,不知為何,他的臉上充滿了疑惑。
“你是說要改變命運?也就是要顛覆歷史?”
“是的,無論是多么難以實現的愿望,只要擁有萬能的圣杯就一定能實現。”
跟阿爾托莉雅希望換一個人拔劍的愿望不同,舊劍的愿望是復國,他想要借助圣杯回到不列顛,改變自己國家走向滅亡的結局。
“啊,saber?我想確認一下……那個不列顛毀滅應該是你那個時代的事吧,是你統治的時候?”
伊斯坎達爾像是在確認什么一般,正經的追問了幾句。
“是的!所以我無法原諒自己。”
“所以我很不甘心,想要改變那個結局,因為我才導致了那樣的結局……”
舊劍的眼神十分堅定,但他說的話都是真的,不列顛的滅亡確實和他有著很大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