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間的距離不到三十米,走廊的寬度在六米左右,沒有遮蔽物,也沒有退路。
肯尼斯的月靈髓液能夠發出致命攻擊的范圍,大致在八米以內,在他接近到這段距離之前,攻擊權就掌握在衛宮切嗣這邊。
左手握著的是裝滿子彈的沖鋒槍,右手中的禮裝是單發手槍,僅僅只有一發的彈倉,已經將起源彈填裝完畢。
切嗣既沒有恐懼也沒有求饒,只是拿著兩把槍無言佇立的樣子,讓肯尼斯露表現出冷酷的神情,刻意吐出嘲諷的揶揄。
“你不會以為之前的方法還會奏效吧?卑賤的家伙。”
當然不會管用,要是真有用的話就麻煩了——但是切嗣當然不可能透漏絲毫訊息,他必須要讓肯尼斯以為他只會重復同一招,使用和剛才一樣的攻擊方式。
而這一點也正中肯尼斯的下懷,他就是為了讓衛宮切嗣按照原本的計劃行動,才會特意說出這番話的。
“我不會這么簡單就殺了你,只治愈肺和心臟使其再生,再從指尖開始慢慢地折磨你。”
肯尼斯陰惻惻地說著,慢慢地一步步向衛宮切嗣走來,仿佛是響應著他的話一般,周圍的月靈髓液威嚇似地伸出無數的水銀之刃。
“你就帶著悔恨、痛苦與絕望去死,然后在斷氣之際盡量詛咒吧!詛咒你那膽小如鼠的雇主……詛咒那個玷污圣杯戰爭的愛因茲貝倫御主!”
非常好——切嗣一邊無視了肯尼斯的處刑宣言,一邊在心中暗笑著,他所提出的御主替代計劃,最終看來是有效的。
隨著肯尼斯的逐步靠近,距離已經被縮短到十五米,如果要行動的話,那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
突突突——!
看著不遠處的肯尼斯,衛宮切嗣率先發起了進攻,左手握著的沖鋒槍吞吐著驟熱的火舌,仿佛咆哮一般射出密集的子彈。
那和一樓走廊的偷襲是完全相同的重演,是用來誘發月靈髓液自動防護的牽制攻擊。
這只是虛晃一招,目的是為了讓水銀防護幕延展開來,厚度薄到無法抵擋接下來起源彈的攻擊。
而看到這一幕,肯尼斯也是立刻警惕了起來,他一邊留意著衛宮切嗣右手,一邊不動聲色地吟唱著咒語。
“fevor,meisanguis!(沸騰吧,我的血液)”
水銀的防御形態瞬間發動,但這次卻不是形成薄膜狀。
月靈髓液躍到主人面前,從地板向天花板一口氣豎起無數根倒刺,這些刺就像是一片濃密的竹林般隱藏肯尼斯的身軀,同時完全擋住飛來的子彈。
這次的自律防御,是動員了肯尼斯全部的魔力才完成的,他身上的魔術刻印運轉到極限,對持有者的肉體造成了劇烈的疼痛。
“來吧,衛宮切嗣,射出那發子彈,然后迎接你的死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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