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已經沒必要通過徐老師的“授權”來干掉徐國平了。
——
2024年,9月10日,晚上23點,醫院vip病房內除了宛若破風箱的呼吸聲以及心電儀的滴滴聲之外什么都沒有。
兀得,vip病房的房門悄然開了一道縫,接著又悄無聲息的合上。
黑暗中,一道身影走到病床邊居高臨下俯視著床上病魔纏身的干枯老人。
接著那道身影似在自言自語。
“想要說服決定放棄治療的徐老師先別拔管還真是不容易,還有這病房外警察的換班時間想拿到手也挺費勁,我可是差點兒就被太師跟葳蕤發現問題了。”
來的正是莊曉,而這已經是他第八次在今天晚上見到徐國平了。
但只有兩個人獨處還是第一次。
為了得到這一刻的空閑,他可是“回溯”了三次才找到機會。
似是聽到他的聲音,徐國平眼皮下眼珠動了動,接著緩緩睜開渾濁雙眼。
“水水.”
可能是因為黑暗,也可能接近油盡燈枯,他并沒有看清床邊的人是誰,大概還以為是護士吧,他還在要水喝。
然而并沒有人給他喂水,反倒是一道聲音讓他原本已經混沌的大腦有了那么一絲的清醒。
“徐國平,八年前元旦前一晚,你殺了四個人吧。”
看著驟然睜大雙眼滿是驚恐的老頭,莊曉笑了,“果然是你殺得他們,那你是為了掩蓋什么秘密?
“讓我猜猜.該不會是后勤辦公室旁邊走廊里的秘密吧。”
“你你是誰.”
看到徐國平在短暫的清醒中露出的驚恐表情,莊曉十分滿意。
“那么問題來了,你寧肯殺人也要隱藏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徐國平沒有回答。
“不想說嗎?算了,反正我也快知道了。”
莊曉摘掉徐國平鼻孔里的氧氣管,接著掏出一條毛巾跟一瓶礦泉水擰開瓶蓋,然后慢條斯理的把整條毛巾浸透。
“你不是要水嗎?水來了。”
他緩緩把濕透的毛巾覆蓋在徐國平的嘴巴跟鼻子上,然后用力按緊。
徐國平似是回光返照般死死抓住他的手腕用力掙扎。
但此時此刻他的力道怎么可能比得過莊曉?
而莊曉特意不蓋住他整張臉,就是為了看他的表情。
當看到徐國平渾濁雙眼中流露出的痛苦、掙扎、絕望、求饒等復雜情緒之后,莊曉笑了。
“此時此刻還想求饒?你怕不是在說笑吧。”
徐國平想要說什么話,但嘴巴被死死捂住只能從喉嚨中發出“嗬嗬”的聲響,此時此刻的他,就宛若一條在案板上掙扎撲騰的魚。
而他的掙扎跟抓著莊曉手腕的力道越發軟弱無力,最終,他的手松開了,胸膛也不再起伏,死不瞑目的雙眼之中瞳孔慢慢擴散。
原本嘀嘀作響的心電儀上的聲音被拉成了一整條凄厲的鳴響直線。
“這只是開始.”
看著徐國平死不瞑目的尸體,莊曉表情平靜,“徐國平,我在八年前等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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