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杖尾端,鑲嵌著一圈明亮的銅,銘刻了一圈類似于密文咒語的花紋。
笑道:“這位小兄弟,倒是有些面生。”
旁邊端著酒杯的魏瀾,眼眸一轉,微笑道:“我們在海沿會館見過,許家少爺的朋友,是個很出色的人呢!”
只這么一句話,便仿佛為這件事定了結論,老頭子笑著點了點頭,道:“那以后可以經常過來玩。”
輪椅旁邊戴著墨鏡的女安保,聽了他的話,便取了一張銅色的名片,雙手向韓溯遞了過來。
韓溯看著這張名片,抬手接下,雖然對這種場合并不熟悉,但直覺告訴自己,接過了這張名片,以后便有隨意進出丁香公館的資格了。
那酒槽鼻見了這一幕,似笑非笑的向魏瀾看去,道:“魏瀾小姐也認識他?”
魏瀾迎著他的目光笑道:“我更認識你呀,災管局鼎鼎大名的四大調查員之一,酒鬼先生。”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她聲音里充滿了友好:
“都說青港雖然調查員執照發了四五十張,三分之二都算得上資深,但真正稱得上骨干的卻只有燈紅酒綠四位,也是青港目前最有希望晉升獨立調查員的四位。”
“其中的夜燈先生最為神秘,紅風衣先生最為霸道,酒鬼先生最喜歡提攜新人,綠帽子先生最為佛系,現在看,酒鬼先生是在提點自己身邊的晚輩么?”
“……”
“燈紅酒綠?”
韓溯作為災管局的人,都是第一次聽到這個稱呼,心里生出了些許好奇:
魏瀾是在刻意點明這人的底細讓自己知道么?
名聲再響亮,什么資深,什么四大,其實說白了還是調查員,在災管局的權限面前跟自己一個級別。
呵,迎合上意,寫了那樣一份無恥的報告,都沒能幫他提升一級的么?
韓溯臉上的冷意被酒槽鼻瞥見,臉色也隱約有些難看。
但表面上卻是豪爽的笑了起來,道:“我向來不介意向新人說一些活下去的經驗,當然也得有人聽才行。”
說著,便也到了老頭子身邊,向了韓溯笑道:“新人進了圈子,總要有些朋友互相照顧才走的遠,以后我們還有機會交流。”
韓溯只是冷冷的看著他,并不掩飾眼底的厭惡,慢慢道:“既然是前輩,我會像尊重我的導師一樣尊重你的。”
酒槽鼻笑笑,擺手離去:“只希望你能理解我的一番苦心。”
魏瀾也推了老頭子離開,給韓溯留下了一個淡淡的笑臉,只是那眼神里面,似乎也略顯古怪:‘這個明明位格還并不高的新人啊……”
“先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有那么高位格的東西惡意窺探,轉頭又在酒會上被自己行業里的老前輩敲打,這是做過什么事情才淪落到了這么慘的處境?’
‘……’
倒是那位魔盒集團的董事長,在其他人都走了之后,欲言又止:“韓同學,這些事情究竟……”
韓溯無意與他多聊,只是想到了他自己那三條特殊人生線之一對自己的照顧,還是點了點頭,道:“李先生,今天晚上預報說會下雨,你還是早點回去吧!”
“李先生,我一直在努力找到你的女兒。”
“這不是我向你的保證,而是我一直想做的事情。”
“我不知道你與那個酒鬼什么關系,但最好不要有什么事情來擋我的路,不然,你有可能害了你女兒。”
“……”